第220章 见证了他心底的阴暗。

唐瑾炎轻嘲一笑,将顾笙歌转过了身去,搂住她的纤腰,埋头在她颈间用力一咬。
“唔……”顾笙歌疼的直咬牙,抬起脚向后踢他的腿,“你属狗的吗!”
唐瑾炎依旧没松口,薄唇沿着她光洁的脖颈不断向上,每经过一处都会用牙齿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咬一口,咬完再允吸,双手同样也没闲着,扯开她身上的睡袍,在小腹处轻轻抚摸,越来越向下……
“停下!”
顾笙歌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对唐瑾炎的触碰越来越敏感,单是这种轻微的撩拨她都会有反应,不想再向昨晚那样输给他,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用疼痛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沦陷这种情欲中。
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唐瑾炎收回手,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看到她紧闭的嘴巴,脸色发青,立刻意识到她做了什么,“准备咬舌自尽?”
话落,见她还没有张嘴,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唔……”顾笙歌张开嘴,大口呼吸,眸底却充满得意,“你最好是掐死我!不然,你唐瑾炎今天对我做的一切,终有一天,我绝对统统都还给你!也让你尝一下被囚禁羞辱的滋味!”
“我等着那一天早点到来。”说完,低下头吻想她的唇,知道她会拒绝,手并没有从她颈间移开,依旧用力的掐着,逼迫她必须接受这个吻。
呼吸困难之下,身体的自然反应驱使下,顾笙歌只能张开口。
唐瑾炎趁机勾住她的舌,手从她的脖子上离开,改搂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皮带,紧接着,将她最后一件薄衣扯下,抬高她左腿,没有任何前戏的向上用力一顶。
“唔……”顾笙歌疼的咬住唇,被领带绑住的双手紧紧相握,指甲掐住手背,“唐瑾炎,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能感觉到她的疼,因为唐瑾炎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你这种反应,又何尝不是在羞辱我?”
话落,双手摁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门背,开始肆意的攻占原本就属于自己的“领地”。
对唐瑾炎而言,这场情事等于发泄,尤其是一想起这个“领地”被其他男人“占”过,力道就完全无法控制。他只想顶到最深处,将这个“领地”再次夺回,将傅寒盛曾留下的痕迹全部洗去!
“顾笙歌!你记住,你是我的!”
“身体到心统统都是我的!”
他嘶吼着,愤怒着,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动作愈发的加快,变狠,完全不考虑怀里女人的感受。
他发现,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感觉顾笙歌是完整的属于自己。
身体相融在一起,她的体温,她的眼泪,她的哽咽声……都激发了他埋藏在心底依旧的野心:“我宁愿你恨我,也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所以,顾笙歌越是哭,他就越是停不下来。
这种感觉,是征服的快感,无管任何情感……
……
顾笙歌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她已经疼的麻木,甚至,到最后时,她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这个疯狂的男人摆布,哪怕是唐瑾炎又再次强迫她张开嘴吞下那些粘稠的液体……
唐瑾炎发泄完,起身从她身体抽离,看到她一脸平静的躺在地上,没有丝毫愤怒的表情后,解开捆绑她手腕的领带,纵然青紫勒痕收进眼底,他也没有丝毫怜惜。
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待唐瑾炎走后,顾笙歌全身赤果的躺在冰凉的瓷砖上,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听到关门声后,她的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起初,顾笙歌还以为是自己惹怒了唐瑾炎,他才会这么残暴的对待自己,然而,接下来的生活,才让她真正认识到什么是……炼狱。
一连几日,唐瑾炎都会用这种方式对她进行惩罚,不分场地,不分时间,只要他想发泄,都会来到地下室,不管她身体舒不舒服。
起初他发泄的方式还算正常,但过了几天后,顾笙歌察觉到他已愈发的变态起来。
微幸福的无线遥控跳蛋,按摩棒,神仙水……等等,只要是微幸福所生产研发的女性产品,唐瑾炎都在她身上试了一个遍。
起初顾笙歌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她根本就不是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的对手。
因为,唐瑾炎竟然拿顾霆深对她进行威胁!
“唐瑾炎,你这样有意思吗?除了一味的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顾笙歌愤怒嘶吼过后,唐瑾炎回复给她的是一段手机录制的视频:顾霆深躺在病床上,一只拿着针管的手正朝他的手背扎去,紧接着,针头停留在顾霆深手背几毫米处。
视频到了这里掐然而止。
顾笙歌激动的咬住下唇,双手握成拳,控制住心底的那团怒火。
知道她在隐忍,唐瑾炎单手撩起她的下巴,眸底带着戏谑的笑意,就恍若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一样:“只要针管里的液体注入顾霆深体内,他就再不是活死人,而是真正的死人。”
“你自杀没关系,等你死后,我绝对让医院那边的人给顾霆深打一针,好让他下去陪你,免得……你在那边寂寞。”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讲述,反而衬托出他的可怕。
明明要做的事情是杀一个人,他却这般平静……
不像之前只是嘴上说说的威胁,而是真的已经行动……
这样一来,顾笙歌不得不相信他的话。因为,从他这段时间的变态行为就能知道,这种事他办的出来。
所以,接下来当她的双手被禁锢,不再是领带或是皮带,换成了冰凉的手铐,那处被塞上跳蛋时,她没有丝毫的拒绝和反抗,而唐瑾炎……就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控制开关,将她折磨的哭喊求饶才肯罢休。
时间久了,顾笙歌也就麻木了。
顾笙歌不再反抗,也不再顶撞,她默默承受着唐瑾炎的兽性,也逐渐的见证了他心底的阴暗。
如果一个人的心不够阴暗,又怎么会在整个水岸国际别墅区的地下建造如此庞大的地下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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