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欠未央的,我要让她千百倍的还!”

陆绍南也在,他握住了秦漫雪的手,“漫雪,你没事就好。”他笑着,但是笑意淬染着冰冷,但是秦漫雪没有发现,心里得意极了。
果然,陆绍南的心里只有她,林未央那个贱人算什么。
“漫雪,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你的手术很成功。”陆绍南勾着唇,站起身,“我先出去接个电话,去公司看看,你先休息,有事就喊看护。”
秦漫雪温柔的笑,“嗯。”
陆绍南走出了病房,双手紧紧的攥成拳,脸色阴沉如水,助理安言站在门外,“陆总。”
看着陆绍南的眼神,安言显然已经知道了,“陆总,我已经命手下得人去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陆绍南是让安言从临城找到了肾源,但是他又让安言随便换个血型送来,目的就是试探一下秦漫雪!
一颗丝毫不匹配的肾脏!
秦漫雪现在竟然活蹦乱跳的,这说明了什么,她的肾脏根本没事,这是她串通了医生陈海设计的异常假的手术而已。
安言问道,“那秦漫雪这边...”
“不着急,不要打草惊蛇。”陆绍南说道,“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欠未央的,我要让她千百倍的还!”
——
连着一周的时候。
林未央连续三次被推进手术,情况危险。
陆绍南每次都深感无力。
这一次,院长走出来说,“陆先生,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就算你拆了医院,我们也没有办法了,陆太太求生意志薄弱,而且伤的太重了,完全就是我们靠着医疗设备所延续着呼吸...陆太太的身体真的撑不住下一次的手术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陆绍南换了无菌服,走进去。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瘦弱的只剩下一副纤细骨架的女人,眼泪夺眶而出,一开口,嗓音哽咽,“未央...”
陆绍南跪在了病床面前,“你要好好活着,才能恨我,你只有活着,才能继续恨我,未央,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不敢面对自己,是我伤的你太深了,我愿意倾尽所有来弥补我的过错,我知道,我做了太多荒唐的事情,是我瞎了眼,未央,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会千百倍的惩罚她,当然,伤你最深的是我,等到我解决了秦漫雪,我就来陪你,不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即使你要去黄泉路,我也陪你。”
——
秦漫雪躺在病床上,
看护将苹果切成小块儿放在果盘里面,陈医生来了,看护就走了出去,在外面走廊上等着,每次陈医生来啊,她都要出去等着,所以也习惯了。
毕竟她就是一个看护而已,哪里能问人家雇主的事情呢。
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秦漫雪一见到陈医生,立刻没有了刚刚那副娇弱的样子,坐起身,咬着牙问,“那个贱女人怎么样了,死了没有啊?”
陈医生回道:“听说是又推进了一次手术室,不过好像已经抢救回来了。”
秦漫雪恨得牙痒痒,没有想到,都这样了,林未央还活着,攥紧双手,现在陆绍南明显的已经对林未央起了感情,要是在托下去,恐怕不妙,眼看着就要坐上陆太太这个位置了,谁知道又一下子被搅合了,她还真的低估了陆绍南对林未央的感情。
不过这几天,绍南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看来,心里是有自己的。
陈医生真的是怕了,怕秦漫雪在让他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想想,不就是一份视频吗?丢了饭碗是小事,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丢了性命那就真的是大事了,那个陆绍南,真的是个很角色,要是被陆绍南查出来...
陈医生浑身冷汗直冒。
秦漫雪哪里不懂陈医生的意思,哼了一声,“陈海,我可跟你说,这些事情都是你帮我做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有事,你也跑不了。”
正说着,病房门口突然传来看护的惊呼:“陆先生,你来了。”
陆绍南每天都会刻意的抽出时间来看看秦漫雪,目的就是让秦漫雪放松警惕,他虽然知道这些事情跟秦漫雪肯定脱不了关系,等到让手下的人查出来证据,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这个恶毒的女人。
所以,即使陆绍南及其不喜欢秦漫雪,还是会每天都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来看她。
看着看护站在门口,陆绍南问道,“你怎么在外面,不在病房里面好好的照顾漫雪。”
看护说道,“陈医生在里面给秦小姐检查。”
陆绍南‘哦’了一声,眸光微微的眯着,里面翻着透彻的寒光,然后勾着唇角,长腿一迈,两步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走进去。
秦漫雪早就听到了看护的声音,躺在病床上,装作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看着陆绍南,想要坐起身来,嗓音柔软的喊着,“绍南哥哥...”
陆绍南走过来,目光不经意的落在陈医生的身上,陈海被这一抹目光看得浑身颤抖,然后想要走出去。
陆绍南走到秦漫雪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微微的开口,口吻不冷不淡的对陈海说。“陈医生,漫雪没事吧,看护说你刚刚在给漫雪检查身体,我很担心漫雪,她术后恢复的怎么样了?”
看似好像真的是关切秦漫雪。
秦漫雪一脸虚弱的开口,“绍南,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但是却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陆绍南的身上,男人的手指骨节绷紧,忍耐着,然后笑着拍了拍秦漫雪的后背,嗓音温柔,但是唇角透着森然,只不过秦漫雪整个人趴在陆绍南的怀里,看不到。
“漫雪,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陈医生被唤住了,停下,官方的说道。“秦小姐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暂时没有出现排斥现象,这真是奇迹,老天爷也是眷顾像秦小姐这般心地善良的女孩。”
陈海只觉得,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种森然的压迫力跟目光,直直的刺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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