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神医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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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圣杰知道秦凡发火的原因,连忙劝道:“算了算了,好在还有办法。”

    像这种医生,现实中太多,管是管不过来的。

    况且,他们还只是部里的专家,也没权利去插手地方的事。

    秦凡心中很无奈,只有压制住心中的火气。

    医术再好,只能医病,甚至还可以把危重患者挽救过来。

    可要想改变这种风气,那就是医术无法触及的层次。

    见秦凡大怒,马顺以为孩子是出现不可逆转的情况。

    他着急地说:“两位专家,求你们想想办法,我家小天太可怜了。”

    秦凡摆摆手。

    “不要着急,我们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们也要配合,不要在医院大吵大闹。”

    “而医院呢,也理解你们的心情,会尽心尽力地帮助你们。”m.

    “好好好,我听两位专家的。”马顺连忙保证。

    “张老,鉴于马小天阴阳垂绝,我觉得要徐徐图之。”秦凡说。

    张圣杰自然明白秦凡的意思。

    只有先把体内的阴阳元气补起来,才能说进一步治疗。

    这个小患者受腹泻之累,元气大伤。

    就像一个堤坝,已经是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其实,以秦凡的医术大可不必征询张圣杰。

    但秦凡尊重老同志,还是很诚恳地征询张圣杰的意思。

    张圣杰点头,“秦先生,你开药就是。”

    秦凡便开出人参四逆汤来治疗,他和张圣杰都在处方上签下名字。

    “戚医生,快找护士按方抓药,用大火急煎,尽快送来。”

    张圣杰把处方递给了戚医生。

    戚医生双手接过处方便出门去找护士。

    半个小时后,汤剂就送了过来,杨蕾一勺一勺的慢慢喂,分成多次才喂下去。

    随后,又去煎熬一剂,分次服下。

    秦凡和张圣杰一直守在医院。

    直到晚上9点,戚医生才匆忙推开办公室的门。

    “秦专家,张专家,马小天有反应了。”

    秦凡和张圣杰立即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张圣杰问。

    “四肢已经变暖和,抽搐和冷汗、腹泻都停止,能呻吟出声,也能说出话来,就是无力坐起来。”

    戚医生边走边把情况说了下。

    “嗯,没关系,这是一直不停地腹泻,伤了体内元气。”张圣杰说。

    三人一起走进病房。

    见到秦凡和张圣杰到来,马顺和杨蕾都连忙站起来。

    夫妻俩现在是感激万分,本来儿子都是奄奄一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硬是让秦凡和张圣杰用两副中药给拉了回来。

    秦凡和张圣杰都上前把了下脉,又问了问马小天个人感受。

    最后,秦凡又开出益气补脾的中药,慢慢来恢复。

    以党参、白术、干姜、炙甘草、黄芪、补骨脂来组方,日服1剂。

    说实话,因为马顺不懂医学,着急儿子的病,急于换医生和药方。

    中医院治疗虽然合法,但医生不顾及马小天的体质,辨证不清,不分轻重,本不是严重的病而用了重药。

    以至于演变成阴阳虚脱的危症,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抢救过来,却元气大伤,凶险万分。

    一个简单的伤食症,反反复复的折腾。

    现在就像一个打烂的瓷碗,要一片片地捡起来,还要一片片地吻合。

    其修复过程是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即便是西医,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补充人体的各种微量元素。

    见马小天脱离危险,两人又前去探视血吸虫女患者。

    后者连续服药有一天一夜,腹水已经在开始慢慢消退。

    这个速度几乎是肉眼可见。

    见两边都形势大好,两人这才返回招待所休息。

    次日,楚绍没有再来接韩灵,倒是郑建宁亲自前来。

    韩灵吃过早餐,来到扁鹊堂,就见到门外的军用吉普车。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郑建宁的车。

    一般的私家车,还没有谁敢如此停放,因为交警同志会很勤快地贴满罚单。

    郑建宁从外边走进来,他现在都成了这里的常客。

    逢人都打招呼,根本不把自己当一个客人。

    “灵儿,我们走吧。”

    韩灵默默地收拾好针灸包和艾灸条,给小玲护士吩咐了几句,便出了门。

    郑建宁招招手,示意韩灵到车的那一边去。

    韩灵困惑地走过去,却见到郑建宁帮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灵儿,坐前边吧,你坐后边,我容易分神。”

    这家伙,想聊天就明说吧,还找出一个容易分神的理由。

    韩灵一怔,翻了个白眼。

    伸手拉开了后车门,坐了上去。

    郑建宁讪讪地笑了下,抓了抓短发。

    韩灵发现,郑建宁做什么事,都带有一点小小的强迫性。

    亲近小果儿、向她表白、给郑老治疗、路边吃饭,到今天又要她坐上副驾驶位置。

    郑建宁的理由都是很充分,而她还竟然都同意了。

    以前的小文也是如此,什么事她都是被动接受。

    但那是她深爱的人,所以郑建宁再次要求时,韩灵就偏偏不坐前边。

    “灵儿,你在想什么?”郑建宁问。

    “没什么。”韩灵摇摇头,“哦,郑先生,郑老怎么样?”

    “我爷爷说经过你的治疗,感觉特别舒服,变得很轻松。”郑建宁说。

    “灵儿,你不要老是叫我郑先生,郑先生的,我感觉和你都隔着一个太平洋。”

    韩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她感觉郑建宁又在找理由来强迫纠正。

    便把目光投向了外边。

    郑建宁说:“你可以叫我建宁,建宁哥的。”

    韩灵充耳不闻,不再理睬他,让郑建宁自找没趣。

    他却不知道,这是韩灵的逆反心理。

    一个小时后,吉普车再次来到岗哨。

    又经过了严格的安检才放行。

    郑建宁看了看时间。

    “这个时候,我爷爷还在听曲没结束,我带你四处逛一逛。”

    “这里很严密的,行不行啊?”韩灵有些小紧张。

    郑建宁呵呵笑起来,“你都进入到心脏了,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我们又不下车。”

    他开着吉普车,载着韩灵把疗养院游览了一圈。

    韩灵这才知道疗养院有多大,密林之中还有很多小楼房,中间还有一个人工湖。

    据郑建宁说,这里居住的都是军内退休高级干部。

    转了一圈才回到郑老的小楼。

    楚绍走了出来,“韩医生,你们进去吧。”

    郑建宁带着韩灵走进小楼。

    郑老依旧是穿着从不改变的老式军服,今天没有打理绿萝,倒是在擦拭一把老式的手枪。

    “爷爷,您又在保养这把枪。”郑建宁说。

    “郑爷爷。”韩灵喊了一声。

    “哦,小灵儿,先过来坐啊,等我一会。”郑老笑呵呵地说。

    “没关系,郑爷爷,这枪还能用吗?”韩灵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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