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京大少自虐式偷听

“你想说什么?”顾倾城看着安萱的样子就知道安萱在打着鬼主意。
“亲爱的,我打个比方,比如京澜辰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那浴袍要系不系,要松不松的,水珠从他的发间流下来,经过他性感的喉结,滑过他精壮的胸膛,然后继续向下滑,继续向下,继续向下……你就说,你能不能把持的住?”
顾倾城想了想,那画面感还挺强的!
“你想什么呢?京澜辰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觉的这种情况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但是顾倾城觉的那画面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京澜辰的身上。
“你就说,要是真的有那种情况,你能不能把持的住?”安萱才不会让她这么蒙混过去,京澜辰一直是她最崇拜的人,据她了解,京澜辰也是真的很优秀。
倾城现在既然嫁给了京澜辰,她真的希望倾城能够幸福。
这七年前来,倾城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倾城习惯了一个人风雨一个人承担,这些年倾城真的是太累、太苦了,也该让倾城拥有自己的幸福了。
“要不,你先去告诉京澜辰,让京澜辰示范一下?”顾倾城这话完全就是打趣安萱,她敢保证安萱没有那个胆量敢去京澜辰面前说这个。
当然她也敢保证,就算安萱去京澜辰的面前说,京澜辰也不可能那么去做。
那根本就不是京大少的风格!
她都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出现在京澜辰的身上会是什么情况?
房门外的京大少眼眸轻轻的闪了闪,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是吗?
房门外的京大少眼眸轻轻的闪了闪,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是吗?
“这我是真不敢。”安萱秒怂,有些事情她也就是敢想想,别看她现在喊的比谁都大声,让她跑到京澜辰的面前,让京澜辰这样那样,她觉的京澜辰能一个指头灭了她。
“不敢就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顾倾城是真的服了她了,怎么就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
安萱不再疯闹,神情一下子变的特别认真:“倾城,我问一个很认真的问题,你现在跟京澜辰领了证,你们可是明正言顺的,两个人朝夕相处着,你会不会爱上京澜辰呢?”
她是真的希望倾城能够幸福,她觉的像京澜辰这样的男人可以给倾城幸福!
房门外,京大少的身子瞬间站直,神情也瞬间变的认真,若是细看,会发现京大少此刻的眸底是带了一些紧张的。
京大少比安萱更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知道她现在对他还没有上心,她现在肯定是没有爱上他的。
那以后呢?
正如安萱所说的,他们朝夕相处,时间长了,她会不会爱上她?
“不会。”顾倾城都没有考虑,回答的特别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的。
她跟京澜辰半年后就离婚,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爱上京澜辰?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用想的!
房门外,京大少的身子依旧站的很直,只是此刻的直跟刚刚有些不同,刚刚他是下意识的控制着自己站直,此刻都不需要控制,他的身子是自然的僵直的。
她的回答太干脆,太直接,直接到他想听不明白都难。
这个问题,她都没有想一想,都没有一点的犹豫,就那么果断的给出了答案。
不会?
她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以后不会爱上他?
为什么就那么确定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确定她以后都不会爱上他?
“那会不会日久生情呢?”宋棋也一直在等着顾倾城的回答,听到顾倾城的回答后,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宋棋虽然没有见过京大少,不识京大少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她也听说过一些京大少的事情,她也知道京大少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男人,配的上她家倾城。
“不会。”顾倾城这一次回的更干脆,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
日久生情?就她刚进京家,京夫人让她签的那份协议,就绝对阻止了所有的可能。
哦,那份协议其实是京大少的意思!
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日久生情?!
她一直很清醒,很冷静的对待着她跟京澜辰的关系,以及她跟京家的关系。
京澜辰再怎么优秀,不属于她的,她就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奢望。
京家再强大,再厉害,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从京家得到什么?
“她跟京澜辰都没有那个日,能生个什么情……”安萱叹气,情绪明显的低落,她对顾倾城是了解的,她知道顾倾城刚刚的话不带任何托辞,顾倾城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顾倾城是很认真的。
安萱知道顾倾城是很认真的,顾倾城说不会爱上京澜辰,就真的不会爱上,因为在顾倾城这儿,她已经冷静的拒绝了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顾倾城自己要拒绝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条件能诱惑的了她。
这就是顾倾城,有时候比男人都狠。
房门外,京大少似乎微微的笑了一下,但是从他的眸底又看不到任何的笑意。
日久生情都不会?!
所以,在她这儿,他跟她是压根就没有可能?
她跟他是领了证的,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就不可能?
“你既然不会爱上他,为什么要跟他领证结婚?”宋棋不像安萱那般疯闹,宋棋想的更多,她总觉的这事没那么简单。
“因为念初,念初是京家的孩子。”顾倾城对她们两个是完全信任的,而且她们两个也都知道念初的事情。
“念初是京初初的孩子?!”安萱惊呼:“难怪,难怪我见念初的时候总是感觉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安萱跟京初初也是一个院里长大的,自然也是认识京初初的。
“所以,现在京澜辰想让念初回京家,才跟你领的证?”宋棋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中已经带了愤怒:“所以这才是这场婚姻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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