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亲子鉴定

这事涉及到顾小炎的身份,顾倾城不敢有半点的马虎,绝对不能被人偷听了去。
他们现在在房间里都被人监听,谁也不敢保证出了房间就不会被人跟踪,所以顾倾城才选了这个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
顾倾城担心被人偷听到,所以微微踮起脚,略略靠近冷炎的耳边,尽量的放低声音说道:“你能给我几根你的头发吗?”
顾倾城也是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直接跟冷炎要头发,她总不能自己突然袭击去拔冷炎的头发,那样太不合适。
若是冷炎真是顾小炎的父亲,顾小炎显然是想认这个父亲的,这事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如果冷炎不是,要几根头发这么一件小事,冷炎估计很快就会忘记了。
冷炎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冷炎也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秒,便轻声应道:“好。”
他甚至都没有问顾倾城要他的头发做什么。
冷炎随手便从头上扯了几根头发,递给了顾倾城。
顾倾城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这可是事关顾小炎的身份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头发太轻,她动作也不能太大。
顾倾城接过头发,收好,冷炎才打开了包间的房门。
房门打开,便感觉到房门外似有一股寒气袭来,这大热的天,什么情况?这大热的天,外面竟然比开了空调的房间里还冷?
与寒气一起侵来的还有一种似能让人瞬间窒息的危险气息。
顾倾城本能的抬头望去,然后便对上了一张还算熟悉的看起来真真是挺赏心悦目的一张脸,只是此刻那脸色看着不太看。
顾倾城微愣,京澜辰怎么会在这儿?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是刚到?还是站在这儿听了一会了?
她刚刚跟冷炎在门口的对话,京澜辰会不会听到了什么?
看京澜辰这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对!
京澜辰来了,孟然当然也赶过来了。
孟然看到房门打开,门口并排站着的冷炎跟顾倾城,两个人离的很近,而且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一看就是相谈甚欢。
再看到自家大哥冷沉的吓人的脸色,孟然都倒抽了一口气,这场面,简直了!
冷炎抬眸望向京澜辰,心中诧异,诧异京澜辰突然出现在这儿,而且京澜辰这姿态看着像是特意来抓人的。
京澜辰肯定不是冲着他来的,那么就只能是冲着顾倾城来的。
京澜辰跟顾倾城是什么关系?
说真的,京澜辰此刻这副样子,真的很像一副来抓妻子出轨的丈夫。
冷炎一时间脑中闪过很多想法,表面却不动声色:“京大少,好巧。”
孟然唇角微微扯了扯,好巧?你在房间里跟别人的妻子求婚,这正主找来了,是挺巧的。
不过孟然是真的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亲自过来,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大哥这是被顾倾城给气到了?
大哥生气也正常,毕竟现在顾倾城还是大哥名义上的妻子,但是顾倾城对于冷炎的求婚竟然都没有拒绝,这不是直接打大哥的脸吗?
京澜辰只是淡淡的扫了冷炎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在顾倾城的身上。
冷炎说什么,做什么,都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态度,他倒要听听她如何跟他解释。
解释她为何单独约冷炎?为何要送冷炎礼物?
为何冷炎向她求婚,她却不明确拒绝?
而刚刚他们在门口那亲亲热热的又是在做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他觉的她都需要给他一个解释!
顾倾城看到京澜辰时是意外的,但是接下来顾倾城便没有了其它的反应。
顾倾城看到站在京澜辰身后的孟然,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显然是认识京澜辰的,想要过来跟京澜辰打招呼,但是显然又被京澜辰此刻的神情吓住了。
他们签的协议是隐婚,结婚的事情不可以让外人知道,这种情况下,顾倾城自然不可能对京澜辰有什么举动。
顾倾城直接向外走去,看都没有再看京澜辰一眼,目不斜视的从京澜辰的身边走了过去。
就那么走了过去。
孟然直接傻眼。
这什么情况?
顾倾城是什么情况?
顾倾城做了那样的事情,大哥现在就站在这儿,顾倾城竟然完全无视大哥,就那么没事人一般的走过去了?
京澜辰直接笑了,目测是被气笑的。
行,她可真行!
冷炎也笑了,是那种愉悦的还带了那么一点幸灾乐祸的笑。
京大少这么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城城,等我一下。”冷炎此刻的唇角是压都压不住,他故意喊着顾倾城,
原本在房间里,冷炎一直喊的都是顾倾城,现在都直接变成城城了。
京大少微眯的眸子中寒光凛凛,城城?冷炎喊她城城?而她竟然都不反驳一下?
京大少目光就那么一直落在顾倾城的背影上。
只可惜,顾倾城浑若未觉,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甚至头都没有回一下。
偏偏冷炎还又故意贱贱的补了一句:“京少,我们就先走了,您忙。”
然后冷炎就紧跟在顾倾城的身后,向外走去。
而顾倾城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回一次头。
直到两人转了弯,离开了视线,孟然才回过神来:“卧槽,顾倾城她……她是什么意思?她就这么跟着冷炎走了?”
“大哥,你就站在这儿,她就这么跟着冷炎走了?”孟然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顾倾城怎么敢?谁给她的胆?
“顾倾城这是真想要嫁给冷炎?”这是孟然想到了唯一的可能,可能顾倾城觉的自己榜上了冷炎,所以才那么大胆。
“你觉的她想嫁给冷炎?”京澜辰转眸,扫了孟然一眼,那声音冰飕飕的,感觉如寒冬腊月里落进衣领中的冰,冰的人透心凉,一直凉到底。
“那肯定是,要不然,她怎么敢这么对你?”孟然这话回的很是理所当然,孟在觉的都不可能有其它的原因,这就是唯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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