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没有理由

第七百二十九章没有理由
庞文海为了师傅的病这么多年藏在姬家,帮姬家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甚至不惜在陈天面前下跪,好不容易把陈天请来,眼前是这样的景象,庞文海的心情可想而知,更要紧的是,生怕陈天扭头就走,即使自己的面子不要,没有陈天,他也不信有其他人能把师傅的怪病治好。
“师弟,住嘴,这是陈先生,快点给陈先生道歉!”
庞文海铁青着脸说道。
“道歉?师兄,是你自己执迷不悟,你都被骗了还不明白,卜神医名声在外,不光在燕京,即使在大半个华夏很多人也都知道,我眼瞎,难道大家都眼瞎啊,即使那么多人眼瞎,秦先生,燕京秦家家主父子二位,也不可能瞎吧,瞎的话也不可能愿意把那么一大笔诊金直接包下来你说是不是?”
贾文正一张口就让人无法反驳,庞文海气得眼珠子瞪得更大。
卜金站在那里,明显有点得意,本来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一个断自己财路的,自然很不开心,但有贾文正和秦家父子在,看来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好了贾先生,孔师傅的病我需要专注,容不得丝毫分神。要不我们还是换个不被打扰的地方?”
卜金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庞文海带陈天离开别在这碍事的意思。
“师兄,你听到了,快别耽误卜神医了,师傅的病要紧,卜神医也很忙。”贾文正摆了摆手,示意庞文海带陈天离开。
陈天笑了笑,“好了,我看我还是走吧,庞文海,能做的你已经做了,我看你也不用多想。”
“陈先生,别,别,”庞文海急了,看向自己的师傅,“师傅,快,让陈先生帮您医治吧,除了陈先生,这世上没人能医治得了您的病!”
孔玉清站在那里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看着陈天。
一听除了眼前这位年轻人之外没人治得了孔玉清的病,卜金心里不舒服了,冷笑一声说道:“贾先生,看来我来得也不是时候,我还有个病人约了上午十点,本来为了来这里,我都已经推了,我看还是赶过去吧。”
“卜神医请留步,师傅,您快做定夺吧,您的命要紧,卜神医的名号您也听说过,何况还有秦先生父子在这里,您总应该相信卜神医而不是相信师兄带来的这个年轻人吧。”贾文正把假意要离开的卜金说道。
“不,不,不,”秦元任早已大汗淋漓。
在这里遇到陈天,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这一会心里在激烈斗争,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按理说应该站在贾文正一边,因为自己刚才已经把卜金捧那么高,连诊金都已经承诺出了,更何况虽然知道陈天实力惊人,也没听说医术方面的事情。
如果孔玉清被卜金医治好了,自己也算有功劳,请孔玉清帮忙,应该问题也不大了,可如果挡住了名声在外的卜金,让在医术方面名不仅经传的陈天给孔玉清医治,治不好,那自己怎么办?
何况过来就是考虑秦柏羽的感受来请孔玉清的,孔玉清没治好难道再转而请陈天?
不光秦元任凌乱,秦彦明瞪大眼睛也是凌乱得不行,甚至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了。
这几乎都变成了生死抉择,秦元任急得满头大汗,再一想,就凭陈天在秦家上次展现出来的超强实力和神秘背景,几个强大家族的背书,年纪轻轻的强大手段,应该也不至于过来冒充神医吧。
何况这庞文海有点面熟,刚认出竟然是在姬家当了二十年大管家的人,姬家能有现在,可以说他也是立了大功劳的人,他会瞎?
快要虚脱的时候秦元任才下定决心赌一把,“贾先生,对不起贾先生,我收回刚才的话,诊金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对不起,我可以在其他方面支持,但诊金,我反复衡量了一下,由秦家出,还是有些不妥。”
秦元任说得艰难,而且很委婉,可是贾文正没有听出秦元任的意思,“不好意思秦先生,我们师门出了点问题,你放心,首先,师傅的病一定会由卜神医治,其次,卜神医一定能治好我师傅,没有把握我不会请他,没有把握卜神医也不会来。”
贾文正说得铿锵有力,卜金腰杆更直,下巴也抬得更高。
秦元任咬了咬牙,“贾先生,我,我的意思是,我支持,我支持陈先生。”
嗯?
卜金的下巴立即放了下来,不解地看向秦元任,不明白自己天上掉下来的金主怎么突然变了脸。
贾文正更是一脸懵逼,以为自己听错了,“秦先生,我,我刚才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秦元任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秦先生,我收回刚才所有的话,实在对不起,我支持陈先生。”
这一回,贾文正听清楚了,每个字都听清楚了,眼睛也睁得更大了,要知道眼前可是燕京秦家的家主,不说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个钉,刚说出的话就收回,对自己的声誉会产生很不好的影响,他这么大汗淋漓脸都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先生,能说一说为什么您改变主意吗?”贾文正显然很不甘心,要知道秦元任父子可是自己这一方的重要力量。
“对不起贾先生,没,没有理由。”秦元任也想找个理由出来,可确实找不到什么理由,难道胡诌说陈天医术惊人,比卜金还牛比?
没有理由?
这一回不光卜金眼睛睁大了,贾文正眼睛睁大了,很明显,孔玉清似乎对陈天也越发感兴趣起来。
要知道,很多时候没有理由就支持,比能列出一大串理由更牛比。
庞文海不觉间看了看陈天,如果不是对陈天这段时间的事太过关注,不知道陈天大闹秦家的事,肯定也会大吃一惊,只是一直不明白秦家父子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来应该是找师傅有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表现得如此慷慨。
“好,好,既然秦先生不愿明说,那我们也尊重秦先生的选择,不知道这位陈先生想要多少诊金啊。”
贾文正脸上虽然笑着,但眼睛里多了一分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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