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3章 不穿鞋的惩罚


刚才身形巨大的赤魔,和现在在地上坐着的,简直判若两人。
他和夕梦一样,都是上古之物,只是没想到连真身都相隔不远。
小赤魔化身人形,倔强的盯着江南。
江南可不会因为这幅外表,就对他掉以轻心。
魔族本就狡猾多端,仅仅外表是不能相信的。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江南,今日来这,就是为了来拿龙吟匕首的。”
一听龙吟匕首,小赤魔又激动起来。
“我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南确定他不能再作什么妖了,“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穿鞋子的,我只是在地上放了几枚法阵而已。”
赤魔知道这法阵不可小觑,刚刚赤魔山就是被这炸的粉碎。
要不是有自己的魔身根源,那绝对是保不住的。
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会败在一个人族手里。
赤魔猛然想起,前段时间听说有个人族灭了魔界。
那人叫什么来着?
他看着眼前的人,他刚刚说,他叫江南。
没错,就是这个人。
赤魔心中大惊,心里的一点轻视也彻底没了。
自己虽然一直觉得魔界那些人都是废物,不屑和他们同流合污。
但是魔界为六界之一,实力还是有的。
这人竟然能灭魔界,证明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魔界那些人。
不然怎么能清扫魔界。
“等等,你就是灭了魔界的江南。”
赤魔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江南抱抱手,“没错,就是我,如果我今天拿不到龙吟匕首的话,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的同族。”
难道他要为魔界报复?
赤魔嗤了一声,“那些废物,别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他心中虽然佩服江南,但是也是绝不可能让他拿走龙吟匕首的。
“龙吟匕首你想都别想,就算你现在杀了我。”
反正他在世上已经千百年了,到现在也够本了。
夕梦摇摇头,他就知道赤魔肯定是不会交出龙吟匕首的。
“赤炎,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吗?”
原来赤魔叫赤炎,一个魔物,竟然也有这样的名字。
“原来你叫赤炎,真是个好名字。”
谁知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他什么逆鳞。
江南只感觉一阵魔气又开始弥漫,赤魔的声音又开始嘶哑起来。
“谁允许你叫这个名字的?”
眼看他要暴走,江南一个手势释放出灵力,赤炎脚底的光芒又变大了些。
他这次还坚持了一下,不过没多久,便又倒在地上。
“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
赤炎“……”
当初他可是单挑魔族十大魔兽的,现在竟然被一个凡人说能耐不大。
可是现在,他的确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想到这,他不禁气的牙痒痒。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江南的话句句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龙吟匕首你不交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脚底这个法阵,可是会随时爆炸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炸弹,他可是由我的灵力制成。”
一旦爆破,那这身体可就瞬间四分五裂,加上灵力的压制,都没有办法再复原了。
“原体一旦被毁,那可是连复原都复原不了的。”
到时那可真就挽回不了了。
江南每说一句话,赤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也压根没有指望能说服这个赤炎,魔族人本就没有畏惧之心。
他只想从赤炎的话语中套出龙吟匕首的下落。
不然就算他们进入赤魔山,这茫茫大山,他们也无处去找。
随即,江南想到夕梦和赤炎好像很熟。
“你知道龙吟匕首在哪吗?”
夕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从来就不对付。”
“要是老头来,对他估计还有用。”
赤炎听到老头,神情变了变,抬头看了夕梦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要不是老头,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夕梦现在很生气,他平时就讨厌水,刚刚还被赤炎喷了一脸。
现在看他吃瘪,也不能抵消他心中的不爽。
“怎么可能?老头怎么可能让他来拿龙吟匕首。”
江南有些疑惑,看来不止是夕梦和他熟,望神树和这个赤魔也相识。
那望神树怎么会让他来拿龙吟匕首。
“老头早就想要这龙吟匕首了,要不是他来不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赤炎将头偏过去,不说话了。
江南见没有商量的余地,索性不再商量了。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不想去了解。
他现在只想拿到东西,先让几人出了幻境再说。
这赤炎怎么都不愿交出龙吟匕首,只有靠他们自己找了。
江南伸手将赤炎困在结界内。
“在我们找到龙吟匕首之前,你就留在里面吧。”
随即,他飞身进入了赤魔山。
夕梦幸灾乐祸的看着赤炎,嘴里发出“啪”地一声。
江南能不能拿到龙吟匕首不重要,赤炎吃瘪才是让他高兴的。
“别高兴的太早,你们不可能找到龙吟匕首的。”
夕梦就不信了,“就一座山而已,我把它翻过来,就不信还找不到了。”
赤炎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看着两人进入了赤魔山,他嘴角向上弯了一下。
他压根不信两人能拿到龙吟匕首。
就算他们找到了,也不可能拿到,除非……
夕梦跟上江南,两人进入赤魔山。
山上刚才经过打斗,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一些山体都已经滑坡,到处都是碎石。
“那赤炎会把龙吟匕首放在哪呢?”
江南看着满山的凌乱,想要在里面找一把匕首估计非常难。
“刚才看他笃定的神情,估计匕首会在一个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但是夕梦不知道,江南可是第一次来到这。
赤炎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在哪找呢?
他看向夕梦,赤炎显然把他们当成一伙的了。
“你对赤魔山里面熟悉吗?”
夕梦摇摇头,“我只来过几次,而是是很久远的事了。”
那几次还是不情不愿的被带来的。
“我们两人从出生开始就不对付,一直争锋相对,自从主人走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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