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偏向顾南璟那边

    顾老太爷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提出改名字,看了一眼顾南璟,说道:“晏晏要入户口,改个姓氏那是理所当然的,这个名字改不改,就让瀚儿来做决定。”

    时西晏到底是顾南璟的孩子,他也不好多做干扰,只要把姓氏改回来,他就没意见。

    时念芸又看着身边的男人,问道:“需要按照你们的族谱去改吗?”

    顾南璟摇头,道:“从我这辈开始,就没有按照族谱的来,你给孩子改的这个名字,很好。”

    时念芸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改,只是帮孩子改个姓。

    “好。”她便随了他的意思,心里还是有份感激的,给孩子改这个名字,也是她作为母亲,给与孩子最大的期望。

    顾老太爷见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一个心思想要去找顾京涛,于是带着顾老夫人离开。

    时念芸看着老人家的车渐行渐远,叹息一声道:“你二叔那里,今晚会有一场大的暴风雨吧?”

    “那也是他自找的。”顾南璟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顾京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后做这点肮脏龌龊的事情,也是惹恼了他。

    时念芸牵着时西晏的手,道:“我们上楼吧,孩子明天还要上学,他还没洗澡。”

    “嗯。”顾南璟关上门,搂着她的腰往屋里走去。

    顾家二老匆匆的到了顾建年的住处,想要寻找顾京涛,却被甄兰告知,顾京涛早早的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就连顾建年也不在。

    顾老太爷忍着怒气,让她打电话把人给喊回来。

    甄兰不知道他为啥这么气,赶忙让家里的佣人把他们二老招待好,拿着手机躲到饭厅里打电话。

    结果,顾京涛没有接电话,她一下子又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接。

    甄兰是个怕事的人,于是给丈夫打了一通电话,顾建年接电话的时候,气喘吁吁的,甄兰在电话这头一听,便知道他在做什么事。

    想到老人家还在客厅等着,她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子去发脾气,忍着心里的愤怒,说道:“你赶紧回来,你爸妈到我们家了。”

    顾建年问道:“他们怎么来了?”

    “来找涛儿的,我联系不上他,你回来的时候帮我联系一上,我看两个老人家的脸色不太好,你别想着在外面就能躲开,要是你敢不回来,我就当即把你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告诉他们!”甄兰本想着家丑不外扬,所以一直默默忍受着,但是如果男人不肯回来,让她独自面对,她只能把这个家丑往外扬,说不定,能得到两个老人家的同情,然后不追究。

    “我马上回来!”顾建年咬牙切齿的,应允道。

    甄兰结束通话后,回到客厅,招呼着两个老人,顺便套话,“公公婆婆,这么晚您们找涛儿有什么事情?”

    “人联系上了吗?”顾老太爷发话。

    顾老夫人在一旁也不做声,这件事,让老头子去做便是,她虽然心软,但是也不赞同顾京涛做这样的事情,说到底都是一家人,顾京涛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想要摧毁顾南璟。

    这下子,她心里的天秤更加的偏向顾南璟那边。

    甄兰也不保证顾建年一定会找着顾京涛,不敢撒谎,坦白道:“我已经让建年去联系了,他会把涛儿带回来的。”

    顾老太爷冷哼一声,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甄兰胆战心惊的,现在顾家的公司虽然是顾南璟在主持,但是顾家大部分的产业还在顾老太爷的手上,她不敢得罪,免得他两脚一蹬死的时候,遗产会少了自家的一份,自己的丈夫跟儿子有多大的本事心里知晓,遗产的多少对她后半辈子的生活影响很大,所以她的态度恭恭敬敬的。

    她恭敬服侍着,给两位倒了茶,“公公,婆婆,您们先不要生气,来喝茶。”

    顾老太爷凝着眉头看她倒茶,没有碰。

    顾老夫人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泡这乌龙浓茶,喝了晚上不是睡不着觉吗?”

    他们在顾南璟别墅那边,时念芸给他们泡的都是养生的花茶果茶,就是避免他们喝了浓茶影响晚上的睡眠质量,可到了这里,就是浓茶,她的心里,更是偏好了时念芸。

    “啊?”甄兰倒茶的动作一顿,面露难色,“这都是公公喜欢的乌龙茶,上好的茶叶,是建年从外地买的,他一直不舍得喝,打算等您们二老来了,就给您们泡。”

    顾老太爷的心倒是清明,对于她的恭维,冷哼一声,他还没有糊涂到别人说啥就认定是啥的地步,“他若是有这个心,就不会等我来,而是把茶叶送过来。”

    甄兰的脸色更加窘迫,老人家的心思,倒是清楚。

    这茶叶是顾建年买的,就是为了给自己享受,根本没想过老人家。

    “这不是,他忙吗?这茶叶也是两天前才到的,我们打算周末的时候给您们送过去。”甄兰的话已经说出口,肯定不能被拆穿,于是继续圆谎。

    顾老太爷不做声,似乎懒得理他。

    顾老夫人挥了挥手,道:“行了,也不用泡茶,免得睡不着,来两杯白开水吧。”

    “是。”甄兰家里除了咖啡奶茶跟茶叶,还有就是酒,这些都不适合老人家去喝,她只赶忙让佣人撤走这些茶,端来两杯温开水。

    等了半个小时,顾建年终于开车回来了,但是身边没有顾京涛。

    “京涛呢?”顾老太爷的语气很不好,等了半个小时,人影也不见。

    “涛儿说今天有合作要谈,我找不着人。”顾建年是去找了,去了他常去的花月场所找,但是那边纷纷说没有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鬼混了。

    “荒唐,有人谈事情谈那么晚的吗?怕是不知道去了哪个女人的床上流连吧?你们不是给他谈了一门亲事吗?听说对方的女儿对他还算满意,要是让对方知道,这个婚事,怕是又要黄吧?”顾老太爷呵斥着,这个儿子儿媳心里想的什么,他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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