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凭什么

    “这件事跟季烟有什么关系?”

    



    秘书很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情我们暂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是在季柔出车祸的半个小时前,江城约了总裁夫人在餐厅见面。https://www.xs321.com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可能有什么关联,所以才擅作主张让人去调查了一下。”

    



    说完,她把调查到的内容做成的文件夹递过去。

    



    陆霆深只草草看了几页就冷下脸,“季烟到设计部后把她叫到我办公室来,另外派人去盯着这件事,如果有对季烟不好的言论,尽量把她摘出来。”

    



    秘书再一次震惊于自家总裁对季烟的上心程度,老老实实下去办事了。

    



    此时正在外面的季烟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帮她解决着棘手的事,离开中餐厅后就陪着林易去面试了,虽然她也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他们说的面试真的就只是一个面试,为了招这个人来了不少招聘者在外面等着。

    



    林易看着一长串的队伍,嘴角微微抽搐着问道,“这么多的人,我觉得甚至没有轮到我可能就已经选出公司所需要的人了。”

    



    季烟很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别担心,我觉得你实力很不错一定可以面试成功的!”

    



    她还没来得及吐槽,就有人走了过来,秘书笑着说道,“总裁夫人,我们总裁有事想找你。”

    



    过来应聘的人都是做了功课才来的,在她过来的时候就认出了这是陆霆深的秘书,随即都把猜疑的眼神放在他们身上。

    



    季烟其实并不是很想去,便随口找了个理由,“如果不是重要的事那就晚些吧,我还要陪我朋友面试呢。队伍太长了,我怕她一个人等着无聊。”

    



    秘书只是看了眼队伍的长度,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位小姐拍在前面吧,否则的话我怕总裁夫人不愿意跟我走这趟。”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眼神如果是一把刀,那林易此刻肯定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季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句话是一个特别大的坑,她可不能随随便便替林易答应,只能无奈地跟着秘书上去了。

    



    在坐电梯的时候,季烟很突然的问了一句话,“陆霆深知道了吗?”

    



    秘书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咖啡厅那件事,摇摇头,“没有,总裁最近的行程非常繁忙。本来接下来还要出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安排给其他人去了。”

    



    要知道视工作如命的陆霆深可是极少能做这种事的,实在是让人很意外了。

    



    她没有多问,很快就到了总裁办。

    



    季烟推门进去的时候,陆霆深正坐在沙发上泡茶,桌上的文件也整理的非常整齐干净,周身散发着优雅的贵族气质,使人不敢靠近。

    



    “你叫我来有事吗?”

    



    陆霆深把泡好的茶倒了一杯递过去,“坐下喝口茶,我今天找你来是问一件事,季柔车祸跟你有关系吗?”

    



    这个问题还真够突如其来,直接把她给问懵了。

    



    季烟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被气笑了,“为什么季柔出车祸你会觉得跟我有关系?难道说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他只是淡定的喝了口茶,“季烟,这件事情的后果很严重,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季烟很不耐烦的点点头,“你想要答案是吗?那我就跟你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你要我说几遍都可以,以后没事的话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她觉得面前的这杯茶无法下火,所以一口也没喝,转身准备走。

    



    陆霆深并没有说什么,就这样让她离开。

    



    可季烟伸手推门的时候,门锁紧紧的关着,没有半点要被打开的样子,像是被人使了什么手段。

    



    “陆霆深,你到底想做什么?无缘无故把我叫过来一顿询问,现在还想把我困在这里,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不是吗?那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为什么吗?”

    



    陆霆深并没有回答她的任何问题,面色平静无波,“季烟,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季柔车祸当时你在现场吗?”

    



    他深邃幽黑的眼眸望了过去,那认真的姿态让季烟不由自主的开口,“我根本不知道季柔近况,更不可能知道她出车祸还那么巧就在现场。”

    



    说着说着,她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委屈。

    



    任谁被迎头盖脸一顿问心里都会不舒服的,更何况他们如今这种尴尬的关系。

    



    季烟低着头,心里越来越难受,她故作无事地说道,“你要问的我都已经回答了,也该放我走了吧。”

    



    陆霆深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站起身三两步上前虚虚地抱住季烟。

    



    “我并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只是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况。我这边收到了对你来说可能不利的消息,在事情发酵之前我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是他给的解释,季烟听完之后真的没有那么难过了,但也想起了前些天的事,一把推开他。

    



    “我听明白了,可是凭什么呢?”

    



    陆霆深的手慢慢放下,眉头皱了下,“什么?”

    



    季烟自嘲一笑,“我的意思是说,既然陆总觉得我们之间除了协议关系不可能有任何其他越界的可能性,那么就算是我出事又如何。你为什么帮我,凭什么呢?”

    



    她看着陆霆深面无波澜的神色,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现在的她就像是在暖着一块怎么也暖不化的冰,可焰火总会有燃尽的那一天,在焰火燃尽后绚烂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罢了。

    



    季烟转过头去,语气低落,“如果焰火燃尽,还是没能暖化那块冰,到时候该如何收场呢?”

    



    这是她不知不觉间说出的话,并没有等着要一个答案,而是直接推门走人,这次门锁是开着的,她直接就出去了。

    



    陆霆深在她走后,眸色暗沉地思考着一件事,随后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

    



    医院——

    



    季柔出车祸的事情闹得特别严重,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艺人身份,使得这件事情刚有些风声便跟火苗经过树林似得一下燎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寻找那辆车,如果不是那辆车那么这所有的车祸就都不会发生,可在出事之后,那辆车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不管他们怎么查都没有任何线索。

    



    季振雄和江珍收到信息后就急匆匆的跑到医院去探病,看到自己女儿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而女婿又不在跟前照顾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江珍突然就后悔自己之前给她出的主意了,哭着在她床边搬了把椅子坐下,“妈要是知道你在江家过得日子这么苦,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你出这种坏主意的。”

    



    刚好推门而进的江城听到了她这句话,脸色只黑了一瞬就又恢复正常,“你们来了?”

    



    江珍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推了把季振雄,“我们知道柔柔出事就赶了过来,可是却没看到你,还以为你是工作太忙了没时间来呢,这说话就没管什么。”

    



    江城能忙什么?他一个纨绔少爷,整天除了拿钱打水漂就是找姑娘,他们完全是在讽刺后者。

    



    好在他也懒得计较,随口说道,“我在查那辆突然出现的车是哪来的,其实在季柔出事我就收到了医院的电话。”

    



    季柔的事情没用多久就彻底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这次车祸里不仅受伤严重更是为此流产失去一个孩子。

    



    这种事情悄悄的来说不定还能有人听到了会感慨几句,可这么大剌剌的摆在明面上,大多人都是直接当成了谈资。

    



    江城是懒得去处理这种事的,反正对江家和他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既然你们来了,那季柔就交给你们照顾。我还要去调查那辆车的车主,一定要在她醒过来之前找到那人给季柔一个交代,你们觉得呢?”

    



    季振雄面色十分难看,女婿在这个时候不陪自己的女儿,但他总不能阻止他调查,无奈之下只能冷声道,“你去吧,这边有我们。”

    



    江城巴不得听到这句话,连话也没多说一句就离开了。

    



    离开医院坐上车后,有人联系上他。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条件,什么时候给!”

    



    江城很无所谓的摆弄着手上的戒指,“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早就安排好了。很快就会有人把假证和身份信息给你,鉴于你任务完成的过于出色,我会额外给你一笔钱。”

    



    那边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他的话。

    



    江城看了眼时间,又说道,“在事情还没有越闹越大之前,你最好尽快带着家人和那笔钱离开A市,走的越远越好。”

    



    电话就此在忙音中结束,而那头打电话的人却在电话挂断后颤颤巍巍的主动把手机送了上去,因为此时正有一把通体纯银的刀子抵在他腹部。

    



    “你……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不杀我!”

    



    那人收起刀子,还动作流利的转了下,随后在刀尖处吹了口气,“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拿到那笔钱,有没有这个命去享受了。”

    



    “我说,我全部都说!”

    



    那人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物品,抵在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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