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令人讶异的情景(二)

    他对子默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是在做一件正事儿的吗?如果你要一不小心闯出麻烦的话,那我们俩就不好脱身了。”

    子默撇撇嘴说道,“哎呀,跟你说的这么神秘兮兮的,你也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儿?”

    洛言感觉到一阵无语,那一瞬间,他决定把子默放倒一个安静的咖啡馆里,然后自己去完成这项任务,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子默的时候,子默当然不干了,子默说说好的一起去的,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撇下呢。

    洛言闭上了嘴,他现在可是一下子一句话都不想说了,算了,随它去吧,一切的一切都听天由命,汽车在县城的主路上走了很久,两边的高楼大厦渐渐往后退去,郊区巷子郊区的破旧楼房显露在他们的眼前

    子默疑惑的看着洛言,来这个地方干什么?洛言一脸严肃,并不回答子默。出租车行驶到目的地之后,洛言付了钱,然后把子默拉下了车,他前后左右看了一下,这个地方是如此荒凉,在是在县城中心的话,才会灯火辉煌,有各种营业的门店,而这种想象的话,就显得有些黑洞洞的几处破败的霓虹灯在那里闪烁着光芒,子默头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他就算之前几次来县城之后也很少来这种小巷子里逛,所以见到这种场景的子默还是感觉内心有点怂的,他惴惴不安的看着洛言,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来这儿到底要干嘛?不会把我卖了吧。

    洛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回到,卖你能值几个钱?说完不要让子默又回头的机会,一把抓住子默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黑洞洞的巷子,路边闪烁着各种破败廉价艳俗灯光的招牌,上面都标志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字眼,比如成人xx之类的,子默看到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问道:“洛言,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干嘛呀?”见到洛言不说话,仍然拉着她往前走,子默一下子停住了,像是一颗不肯去刑场的小牛犊一样,她气鼓鼓的看着洛言说道,

    “洛言,你是不是学坏了?”

    洛言感觉头上出现了几个省略号。

    “你是不是欠了人家赌债你还是跟某些不三不四的人女生”

    子默在这里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子默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了,他甚至在内心深处有种想哭的感觉,他不了解,洛言怎么可以学坏呢。

    洛言这下是彻底无语了。还知道在不干子默解释清楚的话,那他就要背上一个无比大的大黑锅了。

    “不是我学坏了。”洛言大声的解释道。

    子默怔了一下问道,“那谁学坏了。”

    “我还没有确定,我也不敢说,所

    以我才跟你说,你看了以后才知道,行了,现在你也别跟我废话了,我们现在马上进去吧!”

    趁着这个时间说完,洛言拉着子默的手去往里面去了,走到这个巷子最里面,子默看到了一个在一个巷子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一个门,一个卷帘门,洛言敲了敲门,然后一个彪形大汉把门打开了,什么话没说就转身走了,洛言看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就带着子默走下去了,子默没想到这道门后面竟然还有地下室,他们走到底,下楼梯以后发现下面越来越深,在下楼梯之后,还有了一道走廊,走进走廊的尽头,传来了几声喧闹的声音。子默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洛言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昏黄色的走廊里,一个大男生穿着一身帅气的皮衣,然后一个一个小男生穿着一身与自己身高不相符的宽大的羽绒服,两人一前一后,违和感满满的往前走去。尽头是一扇肮脏的玻璃门,上面的污垢和黄色烟熏像是积累的好几年一样。

    洛言推开那扇门,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人们叫声连天,人们像在下赌注一样拼命叫患者两个不同的名字,子默揉了揉眼睛,透过烟雾缭绕,看到了这个房间的中间围着一群人,人们都围着一个都没着一个擂台在那里叫好,好像擂台上的表演十分精彩似的,擂台上是什么。子默并看不清楚。

    洛言拉着他继续走近,子默眯了眯眼睛,算是看清楚了,擂台上好像是两个散打的人在那里打架,无招式,不正规,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看不出是什么武功,也看不出是什么比赛,总是两个人,就像是在无规则格斗一样在那里打架,而且出手非常狠,子默看的心惊胆战,他的手抓住了洛言,洛言的感觉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洛言,我们来这里干嘛?”子默冲着身边的洛言问道,洛言好像没时间搭理他,眼睛不断扫视场内,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不过这里到处都充满着烟雾,要寻找一些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喂喂,洛言,你到底在找什么?”子默继续小声的问道。

    洛言对着子默低声说了一声,“不要说话。”然后就拉着子默往一个方向走去,子默只好被他拉着走,沿途中人们都在看着那个赌注,要么就是端着酒瓶子来摇摇晃晃的醉汉。子默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自己撞到他们,然后惹来麻烦。

    那些人都光着脑袋,胳膊上纹着有的纹身,一脸凶相,都不是好惹的样子。洛言把子默拉到了舞台的边缘,子默看到了,床上两个人打得特别凶,就像是古罗马斗兽场里的两个注定生死的角斗士一样,他们脸上带着,脸上带着血,身上带着伤,但是面露凶相,仿佛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一样,底下的人们好像看上去好像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们对这场残忍的游戏非常具有快感,这种血腥刺激他们的神经,他们不断的在下面叫好着,貌似上面打得越凶,他们在底下就叫的越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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