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令牌,问路

    傅雨樱看着太皇太妃:“不安?你不是都已经认定那件事情,要么是你在找的人因为什么原因做的,要么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那么做吗?已经确认的事情,还会如此不安吗?”
  太皇太妃手指交织:“这算不得确认,如果他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我还不知道,自然会不安的。我不知道是谁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情。”
  傅雨樱抬头看天:“每个人在意的东西不一样,很轻易就会产生利益冲突,这个倒是没有那么难以理解。在你看来恶毒是因为受伤的是你的儿子,但害炤王的人,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不会在乎一个不在意的人的死活。”
  “你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太皇太妃随口一问。
  “谁知道呢。”傅雨樱没有笑意的一笑。
  太皇太妃看向龙武国的方向:“我只想得到真相。”
  傅雨樱:“会的。”
  到达龙武国的边境后,守城的将士根据规则查看了邀请函并清点了人数是否在规则之内,光是这些检查就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等放行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
  他们在客栈落脚,但边城客栈小,他们找了四家客栈才将人安排好。
  晚上,宇文耀被傅雨樱按着易容成偏中性的女相,还换上了之前准备好的女装。
  “除了肩宽有点出戏,其他方面真好!”傅雨樱欣赏自己的杰作。
  宇文耀拽着裙子有些不适,他努力表情管理,让自己不去因为自己的扮相难为情。
  “今晚我们偷偷脱离车队去找李梅,车队会放慢速度前行,之后我们在三个城池外的无人之地汇合。刚过了边境的检查,在进入皇城前不会有强制检查,所以不用担心。”
  傅雨樱看着宇文耀笑得甜滋滋:“我很满足了,放心,以后不会要求你再女装的。因为我发现果然我的夫君还是男装最好看了!”
  宇文耀白了她一眼:“一开始我就说女装不可能好看的。”
  “但也不丑啊!”
  傅雨樱给自己易容成丫鬟,换好衣服,两人从窗户翻上屋顶离开。
  宇文耀在前一天就给顾鹏安排好了,他会制作出二人还在的假象,他们两个离开的事情只有极少人知道,整个车队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
  天亮后,宇文耀和傅雨樱已经来到了城池的另一头买下两匹快马。
  宇文耀拿出地图:“李梅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快点的话两天就能到她所在的城池,慢的话三天。”
  “那就快点吧,我想尽快问清楚一些事情,之后和车队汇合可以慢一点,补一补休息时间。”
  宇文耀采纳傅雨樱的想法:“那就这么决定。”
  他们两个人节省了一些休息时间,花了两天赶到了李梅所在的城。
  傅雨樱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只觉得如果脑袋里有面粉,也许已经和水颠成细腻的浆糊了。
  “就近休息一晚吧,她就在这座城,明天很快就能找到。”宇文耀指着前面的一家酒楼,“正好多吃点好好睡一觉。”
  傅雨樱点头同意,牵着马跟着宇文耀来到酒楼。
  两匹马被小二带到马棚照顾,他们吃了晚饭准备上楼休息,却在楼梯上被下来的三个大男人挡了路。
  宇文耀微微皱眉,因为他的声音太过男性化,傅雨樱让他尽可能装哑巴。
  傅雨樱抬头看向面前的三人:“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外地来的?竟然不认识我们三个?”
  “……”好熟悉的小人物开场白,“那你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吗?”
  对方见傅雨樱傲气的模样,一时间反倒是缩了:“什么人?”难道是惹不起的?
  傅雨樱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傅雨樱差点一块令牌怼在对方鼻子上,吓得他们往后缩头,才看清眼前的令牌。
  但是小城的人怎么可能什么令牌都认识,但看到令牌上龙武国独特的印记,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惹不起。
  令牌上拥有这样印记的,那一定是权贵了。
  三个人立刻靠一边站着点头哈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两位是要上楼吗?慢走慢走。”
  傅雨樱也懒得和这种人计较,她现在心里暂时只有李梅的事情,不然多少也要教训一下他们。
  傅雨樱和宇文耀找到自己的房间进去后,宇文耀便问道:“你那令牌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你怎么会有龙武国的令牌。”
  傅雨樱将手里的令牌抛起接住:“黑市买的,乱七八糟什么样的令牌都有,我想着以防万一能用到,挑了不少买了。你看,这不就用上了?”
  宇文耀:“很周到的想法,都有些什么令牌拿出来看看,我应该能认出一些。”
  他也不是什么令牌都能认得出来的,毕竟不是本国的,他也用不到。
  傅雨樱从空间里掏出放桌子上:“买到的时候都给擦干净了,但感觉有的上面看着还是不太干净,能用水洗的,我都洗了一遍。”
  宇文耀扫了一眼,确实很只认识几个:“黑市还真是什么都敢卖。你有看到永和国的令牌吗?”
  “当然有。”
  “是吗?”宇文耀盯着那些令牌进行思考,也许应该考虑令牌这类辨别身份的物品进行改革。
  清晨,傅雨樱和宇文耀前往寻找李梅的路上,资料里给的地址还算详细,只不过这地方住的人很多,还是问人更快一点。
  “你要找李梅?”对方上下打量傅雨樱二人,这两人穿得都不错,李梅可是穷人,怎么会有这么有钱的人找,“你们找她干什么?”
  “我们认识她,很多年没见过了,听说她搬家到这里,因为最近路过就想见见她,叙叙旧。”
  “说得好听,叙旧。”那人嘟嘟囔囔,“能好到叙旧,都不能给两个子帮衬一下。”
  她指着前面:“一直往前走,家门口养了只老狗的就是她家了。穷得一年吃不了几次肉,还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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