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封住,不认

    苏金因为左肩伤口的原因,青衣坚持给他喂粥。
  “青衣姐,我右手没坏。”
  青衣:“大夫让你尽可能不要乱动,会拉到伤口,你右手吃饭,你左肩能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一样?你是靠手艺吃饭的人,用身体封住对方的武器这种事情,你是用什么脑子想出来的?你看小姐知道怎么说你!”
  苏金一下怂了,连忙求饶:“青衣姐你别告诉小姐这件事情好……”
  “我已经听到了。”
  傅雨樱不知何时趴在窗户那里。
  苏金一转头眼睛瞪得溜圆,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小姐都听到了?
  傅雨樱直接翻窗进入房间,青衣将粥放到一旁,把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苏金紧抿着嘴,眼睛不敢直视傅雨樱。
  傅雨樱拉着椅子坐在床前,颇有责问的意味,但片刻后她叹了口气:“是为了保护我爹吧?谢谢你。”
  苏金抬头看向傅雨樱:“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太弱,只能用这种方法……”
  苏金不敢说他只能用这种方法的原因是为了一击必杀,如果杀不了也要让对方失去反抗的能力,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使用小姐给的麟角匕,但凡有点眼力都能看出麟角匕的珍贵。
  他绝对不能让麟角匕从他的手里丢失。
  当时脑子里这些想法闪的很快,要保证尚书大人的性命,还要保护麟角匕不被夺走,他能想到的最安全有效率的办法,就是控制住对方的武器,在对方无法瞬间抽出武器并对受伤的他戒备不高的时候,反手给对方一刀。
  于是他推开尚书大人之后,故意将自己的身体撞向对方的剑刃,在一个高手面前制造出那么一瞬的机会,斩断了对方的手腕。
  那种感觉到现在他也记得很清楚,没有丝毫阻力的感觉,就好像用菜刀切一块豆腐的感觉。
  傅雨樱靠近苏金:“谢谢是出自真心,但我并不支持你这种救人的方式,也是真心。你这一剑如果不是左肩的位置,是心口呢?让我看看伤口处理的如何。”
  苏金脸一红往后退被傅雨樱按住:“你别动,会扯到伤口的。”
  苏金第一次距离傅雨樱这般近,他只觉得血液直冲大脑。
  傅雨樱低头认真的拆开苏金的绷带检查伤口,处理的还算可以,但没有缝合,这样好得会慢一点。
  “青衣,之前我教过你麻药汤的熬煮方法,你去买药煮一碗过来,我给他的伤口缝一下。”
  青衣二话不说就去执行。
  苏金没有再拒绝,而是从枕头下将麟角匕摸出来:“小姐,这个还给你。”
  傅雨樱只看了一眼便将麟角匕放到袖子里送入空间中:“趁现在跟我说说整件事情的过程吧。”
  苏金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昨日傍晚傅和风和杨琴琴在院子里说话,是杨琴琴主动约的傅和风,苏金当时站在远处观察着。
  因为最近几天傅和风和杨琴琴见面甚少,杨琴琴似乎这几日也有些焦躁的模样,但两人之间肯定并没有说开孩子是谁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这般安静。
  由于这些原因,苏金觉得杨琴琴主动约傅和风很可能事情要有进展,就算没有,他的责任也是注意傅家的情况随时报告给傅雨樱,所以只要他们二人见面,苏金肯定在能接近的最近位置观察。.
  一开始两人说话是正常音量,苏金的位置听不见,但后面杨琴琴好像听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的喊叫声中充满了对傅和风的抱怨,傅和风的声音也变大了,但还是听不太清楚。
  苏金只在杨琴琴的话中听到了打胎二字,也是在听到这个词之后,杨琴琴很快像是跟第三个人在说话,她声音很大却平静了很多。
  苏金最后隐约听清一句话,杨琴琴说“他要杀了的是你的孩子,你再不动手我就带着你的孩子一起死。”
  因为这句话苏金感觉到不妙,他跑过去时顾铜已经从不知何处拔剑朝着傅和风刺过去,傅和风本是练家子,自然没有被立刻伤到,但他不是顾铜的对手,扛了两招后明显落了下风马上要受伤,苏金赶到推开他主动撞上了顾铜的剑被贯穿。
  顾铜没想到有人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所以愣住的一瞬被苏金反手斩断了右手,剑留在苏金身上,顾铜则是被后赶来的侍卫控制住。
  傅雨樱用力按压突突的太阳穴。
  “果然和杨琴琴有关,那个孩子竟然是顾铜的。”
  顾铜在家里十年了,是早就和杨琴琴好上了,还是最近?
  傅和风头上真是够绿的。
  苏金喝下青衣端来的麻药汤后躺下,傅雨樱将准备的线用酒精浸泡,针则是浸泡后又烧了一遍,等到温度降到常温再使用。
  将苏金的伤口两面缝合后,傅雨樱就去傅和风那里。
  傅和风还没醒,傅雨樱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没啥大问题,那就让他再睡一会。
  “杨琴琴现在在哪?”傅雨樱看向管事的。
  “琴姨娘她……”
  “还叫琴姨娘?”傅雨樱眉头一皱。
  管事的立刻改口:“杨琴琴现在被关在房间里不准出来,现在就等尚书大人醒来后发落。”
  她来到杨琴琴的房间外,看到了很多侍卫。
  他们见到傅雨樱行礼问好后让出门口的位置。
  傅雨樱直接推门进去,走到里屋才看到坐在床边眼神都涣散的杨琴琴,她身上的衣服还有血,应该是顾铜的。
  似乎是察觉到人来了,杨琴琴抬头看向傅雨樱,不规整的头发也挡不住她的视线。
  “是你吧?为了害我跟相公说我的孩子不是他的,你好恶毒!”
  杨琴琴的目光淬了毒一般,其中混进浓郁的怨恨。
  傅雨樱站在那里看上去光鲜靓丽,她的位置还有从门框外射进来的光芒。
  反观杨琴琴自己,如同陷入臭水沟的老鼠,她躲在完全遮挡阳光的位置。
  “你的话很奇怪。”傅雨樱言语平缓,“你的孩子本就不是我爹的,这件事情身为孩子母亲的你一定比我更清楚。我只是让我爹他知道了真相,你管这叫恶毒的话,那还真是新奇的评论呢。”
  杨琴琴抓起枕头砸向傅雨樱:“不是的!是你骗他!什么真相!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个孩子就是我和相公的!你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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