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梦与真实
陈寿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说不出的深情。
听到他的话，全班的同学似是受到了感染一样，纷纷拍起了手掌。
此时，无论是蓝心语，还是陈寿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殊。
“哎！”
人群之中，卓林暗暗摇了摇头。
这些人以为自己很了解陈殊，但他们实际上一点都不了解陈殊！
陈殊安静地看着他们，神色不冷不热，在这些人的目光之中，淡淡地说：“算了吧，有些事情，太晚了。”
“怎么会晚呢？”
蓝心语有些激动地上前，“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气我们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改过，我们可以认错，只要你愿意，我们接受一切惩罚。”
李振南也是看向陈殊说道：“陈殊，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不过，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是真的当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真的很想和你和好的。
你要道歉还是别的，我都愿意去做，我愿意尽力去弥补你，我们之间不应该形同陌路。”
“没有什么会晚的。”
陈寿凝望着陈殊，义正严词般说道：“有心就不怕晚，只要我们想，想去做，那一切都不会晚。
你可能是心里那道坎没有过去，但是，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等，等多久都能等。
对我而言，对爸爸而言，一切都不晚，也不会晚，我会去做这一切的。”
陈殊仍是疏远地摇头：“可惜了，确实是晚了。”
“怎么会晚呢？”
陈寿变得越发着急。
“陈殊！”
“陈殊！”
蓝心语和陈寿也慌了，哀求般看向陈殊。
一旁的班主任刚想说什么，哐啷一声，大门被重重地推开来，陈玲失魂落魄地跑进来，一眼就找到了角落前的陈殊。
“哥哥，你是不是得了胃癌？！”
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听到这句话，教室里变得如死一样寂静，唯有那不知人间疾苦的音乐在回荡。
林韵已经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蓝心语有些踉跄地倒退，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假的，一定是假的，是吧，陈殊。”
李振南逐渐回过神来，有些着急地低吼：“陈殊，你说话，你说话啊。”
最激动的，莫过于陈寿。
他脑子里嗡嗡的，他想起了父亲的样子，想起了这些天林韵种种异状。
一切在脑海里浮现，此刻，就都有了答案。
他张口想要说话，他想告诉陈殊，这不是真的，但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此刻像是个哑巴。
陈殊昂着头，感受到有些难堪。他其实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
“是真的，现在我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了。”陈殊淡淡地说。
“陈殊！”
班主任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陈殊勉强地笑了笑：“抱歉，老师，今天明明是您的生日宴，却搞成这样。”
“不会，不会。” 班主任的声音也多了一丝哭腔。
其他的同学，女同学，都紧紧看着陈殊，感觉到生命的可贵的同时，也是分外难受。
“我的时间只有最后三个月了，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过，所以，我想请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你们说的这些，我已经不需要了。”
陈殊走上前来，朝着几人点了点头，而后大步朝着教室外走去。
教室里仍是一片安静。
蓝心语最先回过神来，从门口追了出去，偌大的空地却不见半个身影。
“陈殊，陈殊！”
蓝心语悲切地朝着空旷的地方大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哭出了声音。
“陈殊呢，陈殊呢……”
李振南和陈寿已经赶了过来。
“不知道，我不知道。”
蓝心语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周围一片空旷，没有半个身影。
“陈殊，你在吧，爸爸知道你在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出来好不好，出来啊。”
陈寿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他几乎要崩溃了。
“以前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错了，你出来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敢了。”
“陈殊，我求求你，爸爸求求你了，你出来好不好，我们一家人一起过好不好。”
“我们去检测，去重新检测，一定是机器出现问题了，我们去检测好不好。”
教学楼的一角，陈殊靠在墙壁上，听着他们发疯了一样的话，有些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又何必呢？
……
夜深。
月光从窗台里洒进来，今天陈殊睡的很香，将自己的病情说出来后，陈殊莫名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还是他自知道病情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当陈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
翻开手机，一大堆电话和信息留言。
陈殊将手机丢到一边，慵懒地躺下来。
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之前的事情，那是外公过世的时候。
那时候外公刚过世第三天，爸爸将他狠狠地打了一顿，大骂他是个害人精，刽子手。
陈殊心里非常愧疚，走到河边跳了下去，后来是一个不怎么会游泳的女人将他救了起来的。
女人不许他做这样的事情，陈殊于是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女人。
而女人听到这话之后，带着他来到了外公面前，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外公有一道灵魂飘了出来。
外公告诉陈殊，一切都不是陈殊的错，他告诉陈殊，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陈殊上好的大学，然后娶妻生子。
自此之后，陈殊也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时过境迁，那个女人的事情渐渐好像从他的脑海里抹去了，可昨天晚上的梦，却无比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是她！”
陈殊走到窗前。
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别的，这个女人正是银发少女穆琳的妈妈。
“这个世界有魔法吗？”
恍惚间，少女的声音又在耳旁显现出来。
之前陈殊一直想退学，然后找一些事情来做，现在他找到了，他要帮助这个少女。
回想起以前的情形，陈殊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是存在魔法的，不然那女人也不可
听到他的话，全班的同学似是受到了感染一样，纷纷拍起了手掌。
此时，无论是蓝心语，还是陈寿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殊。
“哎！”
人群之中，卓林暗暗摇了摇头。
这些人以为自己很了解陈殊，但他们实际上一点都不了解陈殊！
陈殊安静地看着他们，神色不冷不热，在这些人的目光之中，淡淡地说：“算了吧，有些事情，太晚了。”
“怎么会晚呢？”
蓝心语有些激动地上前，“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气我们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改过，我们可以认错，只要你愿意，我们接受一切惩罚。”
李振南也是看向陈殊说道：“陈殊，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不过，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是真的当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真的很想和你和好的。
你要道歉还是别的，我都愿意去做，我愿意尽力去弥补你，我们之间不应该形同陌路。”
“没有什么会晚的。”
陈寿凝望着陈殊，义正严词般说道：“有心就不怕晚，只要我们想，想去做，那一切都不会晚。
你可能是心里那道坎没有过去，但是，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等，等多久都能等。
对我而言，对爸爸而言，一切都不晚，也不会晚，我会去做这一切的。”
陈殊仍是疏远地摇头：“可惜了，确实是晚了。”
“怎么会晚呢？”
陈寿变得越发着急。
“陈殊！”
“陈殊！”
蓝心语和陈寿也慌了，哀求般看向陈殊。
一旁的班主任刚想说什么，哐啷一声，大门被重重地推开来，陈玲失魂落魄地跑进来，一眼就找到了角落前的陈殊。
“哥哥，你是不是得了胃癌？！”
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听到这句话，教室里变得如死一样寂静，唯有那不知人间疾苦的音乐在回荡。
林韵已经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蓝心语有些踉跄地倒退，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假的，一定是假的，是吧，陈殊。”
李振南逐渐回过神来，有些着急地低吼：“陈殊，你说话，你说话啊。”
最激动的，莫过于陈寿。
他脑子里嗡嗡的，他想起了父亲的样子，想起了这些天林韵种种异状。
一切在脑海里浮现，此刻，就都有了答案。
他张口想要说话，他想告诉陈殊，这不是真的，但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此刻像是个哑巴。
陈殊昂着头，感受到有些难堪。他其实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
“是真的，现在我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了。”陈殊淡淡地说。
“陈殊！”
班主任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陈殊勉强地笑了笑：“抱歉，老师，今天明明是您的生日宴，却搞成这样。”
“不会，不会。” 班主任的声音也多了一丝哭腔。
其他的同学，女同学，都紧紧看着陈殊，感觉到生命的可贵的同时，也是分外难受。
“我的时间只有最后三个月了，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过，所以，我想请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你们说的这些，我已经不需要了。”
陈殊走上前来，朝着几人点了点头，而后大步朝着教室外走去。
教室里仍是一片安静。
蓝心语最先回过神来，从门口追了出去，偌大的空地却不见半个身影。
“陈殊，陈殊！”
蓝心语悲切地朝着空旷的地方大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哭出了声音。
“陈殊呢，陈殊呢……”
李振南和陈寿已经赶了过来。
“不知道，我不知道。”
蓝心语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周围一片空旷，没有半个身影。
“陈殊，你在吧，爸爸知道你在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出来好不好，出来啊。”
陈寿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他几乎要崩溃了。
“以前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错了，你出来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敢了。”
“陈殊，我求求你，爸爸求求你了，你出来好不好，我们一家人一起过好不好。”
“我们去检测，去重新检测，一定是机器出现问题了，我们去检测好不好。”
教学楼的一角，陈殊靠在墙壁上，听着他们发疯了一样的话，有些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又何必呢？
……
夜深。
月光从窗台里洒进来，今天陈殊睡的很香，将自己的病情说出来后，陈殊莫名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还是他自知道病情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当陈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
翻开手机，一大堆电话和信息留言。
陈殊将手机丢到一边，慵懒地躺下来。
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之前的事情，那是外公过世的时候。
那时候外公刚过世第三天，爸爸将他狠狠地打了一顿，大骂他是个害人精，刽子手。
陈殊心里非常愧疚，走到河边跳了下去，后来是一个不怎么会游泳的女人将他救了起来的。
女人不许他做这样的事情，陈殊于是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女人。
而女人听到这话之后，带着他来到了外公面前，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外公有一道灵魂飘了出来。
外公告诉陈殊，一切都不是陈殊的错，他告诉陈殊，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陈殊上好的大学，然后娶妻生子。
自此之后，陈殊也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时过境迁，那个女人的事情渐渐好像从他的脑海里抹去了，可昨天晚上的梦，却无比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是她！”
陈殊走到窗前。
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别的，这个女人正是银发少女穆琳的妈妈。
“这个世界有魔法吗？”
恍惚间，少女的声音又在耳旁显现出来。
之前陈殊一直想退学，然后找一些事情来做，现在他找到了，他要帮助这个少女。
回想起以前的情形，陈殊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是存在魔法的，不然那女人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