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大的坏
“叫小喜子出来吧～”
赵小天眯着眼睛淡淡说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下手。
很快，小喜子便带着慈宁宫的老太监走了过来。
“皇上，该问的都问出来了，这是询问记录～”
小喜子看了韦小宝一眼，然后把一个小册子递给了赵小天。
小册子上，带有斑斑血迹。
赵小天瞟了一眼小册子，然后又看向了那个老太监。
只见，这时的老太监没了头上的太监帽子，头发蓬乱，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迹，俨然一副刚刚受了大刑的样子。
“问几句话，需要见血吗？”赵小天微微皱眉，看向了韦小宝。
韦小宝愣了一下，随后赶忙跪到了地上。
“皇上，奴才有罪！”
赵小天无奈地看了韦小宝一眼，然后弯腰把韦小宝扶了起来。
韦小宝见状，颇有些受宠若惊，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朕没有怪你…朕只是想知道问几句话需要见血吗，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朕即可～”赵小天淡淡说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
“回皇上的话，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是肯定不会动手的，可他实在是太过嘴硬了，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又这么短，所以…”
说到合适地方的时候，韦小宝停了下来，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赵小天轻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了老太监。
“皇上…”
一看到赵小天看向了自己，老太监赶忙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时候就别搞那些繁文缛节了…朕问你几个主要问题，你须得如实回答，明白吗？”
老太监连连点头。
“第一，你伺候太后多少年了？”
老太监愣了一下，赶忙伸出两根手指少气无力道：“回皇上的话，已经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
赵小天想了想，皱起了眉头。
“你年龄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怎么会只伺候太后二十年呢？”
“回皇上，老奴在伺候太后娘娘之前一直在先帝爷身边伺候…”
一听到先帝爷三字，赵小天立刻就来了精神。
这老太监先前能在先帝身边伺候，先帝走了后又能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
看来，这个老太监也不是个简单人啊！
“既如此，那朕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太后信任你吗？”
老太监又愣了一下。
“皇上，老奴到了如今这个年纪，不求太后信任，只求能安生度过晚年就成…”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太监一直在观察着赵小天的情绪变化，生怕自己哪句话一说错惹皇上不高兴…
赵小天听了后，淡淡一笑。
“公公，你在宫里头伺候了这么多年，只要你不在晚年走错路，朕定然保你安生度过晚年。不仅如此，朕还能保你荣华富贵！”
这次，赵小天换了对老太监的称呼。
老太监听见赵小天叫自己公公，心中颇为一惊。
可即使如此，老太监一丝一毫也没有表现出来…
“皇上，老奴这一生基本都是糊涂的，但在一件事儿上始终清醒，那就是孝敬主子，时时刻刻为主子着想，替主子分忧～”
说罢，老太监把头低了下去。
赵小天点了点头：“自我定位倒是很清晰，不错…那朕和太后，谁才是你的主子？”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赵小天直勾勾盯住了老太监，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被这么一看，老太监立刻感觉到强烈的帝王气势压迫而来…
不仅是老太监，赵小天这句话一出，旁边的韦小宝和小喜子也都惊住了，同时在心里头不由得为老太监捏了把冷汗。
“万…皇上…老奴八岁就进了宫，当时因为机灵被先帝选在身边伺候，后面又因为忠心而伺候先帝多年…老奴现在还记得，当时先帝朝老奴说了一句话，即当奴才最忌讳易主，说什么都不能做三姓家奴…”
说到后面的时候，老太监已经声若蚊呐。
说完后，老太监咽了口口水。
口水声有些大，以至于赵小天都可以清晰听见。
老太监这番话说完后，赵小天便被惊住了。
本来，赵小天以为只要自己稍微旁敲侧击下，老太监立刻就会脱离太后的贼船，来到己方阵营，可没想到…
这家伙竟然敢和劳资这个皇上这么说话！
看来，太后定然是在什么地方死死的拿住这老太监了…
稍加思索后，赵小天突然笑着拍了拍老太监的肩膀。
“公公，既然你都把先帝的话搬出来了，那朕就不好再强人所难了…这样，你没必要非得做出选择，只需帮朕做一件事即可，这件事做好了，朕同样不会为难你～”
老太监听赵小天这么说，心里头顿时松了口气。
“不知...不知皇上需要老奴做些什么？”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过几日便是先帝祭日了，到时太后要去上香陪陵，定然会带你一起去…”
说到这里，赵小天下意识地把声音压了下来，凑到老太监耳边继续说道：“到时候，朕需要你时刻监督着胡似道的一举一动，只有一有风吹草动，你须得立刻朝朕汇报！”
老太监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了下来。
同时，老太监一听赵小天让盯着的是胡似道而不是太后，心里立刻便觉得没那么为难了～
“皇上，还…还有一事…”
突然，老太监支吾了起来。
赵小天点了点头，示意老太监直接说出来。
“皇上，老奴这个样子，回去见到太后娘娘…若是太后娘娘问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恐怕老奴不太好交代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太监看了看韦小宝和小喜子，又看了看赵小天。
赵小天愣了一下，心想这老太监真不是东西，刚给了一点点面子就想得寸进尺…
“这个…”赵小天面露为难之色，然后看向了韦小宝：“小宝，这件事你来处理～”
“是！”
“公公，此事不算难事…方才有刺客经过慈宁宫，公公看到后，为了太后娘娘的安全着想，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和刺客激斗，所以才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然后，在周围巡逻的禁卫军赶来后，捉住了刺客，并救出了公公～”韦小宝眯着眼睛笑道。
“皇上…”老太监瞪大了眼睛，刚要朝赵小天诉苦抱怨，却被赵小天抢先鼓掌说道：“公公如此忠心，太后娘娘知道后定然会十分高兴的～”
见赵小天这么说，老太监只得苦笑道：“老奴明白，老奴这番模样都是和刺客激斗所致的…”
赵小天点了点头，随即便示意老太监回去了。
望着老太监渐行渐远的背影，韦小宝突然朝赵小天抱起了拳头：“皇上，这次是小宝鲁莽了，实在不该这般打他…”
赵小天摆了摆手。
“打的好，朕要不是为了唱白脸，朕都想上去给他两拳…这老东西一会儿说什么先帝，一会儿说什么三姓家奴，实在是大大的坏！”
赵小天眯着眼睛淡淡说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下手。
很快，小喜子便带着慈宁宫的老太监走了过来。
“皇上，该问的都问出来了，这是询问记录～”
小喜子看了韦小宝一眼，然后把一个小册子递给了赵小天。
小册子上，带有斑斑血迹。
赵小天瞟了一眼小册子，然后又看向了那个老太监。
只见，这时的老太监没了头上的太监帽子，头发蓬乱，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迹，俨然一副刚刚受了大刑的样子。
“问几句话，需要见血吗？”赵小天微微皱眉，看向了韦小宝。
韦小宝愣了一下，随后赶忙跪到了地上。
“皇上，奴才有罪！”
赵小天无奈地看了韦小宝一眼，然后弯腰把韦小宝扶了起来。
韦小宝见状，颇有些受宠若惊，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朕没有怪你…朕只是想知道问几句话需要见血吗，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朕即可～”赵小天淡淡说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
“回皇上的话，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是肯定不会动手的，可他实在是太过嘴硬了，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又这么短，所以…”
说到合适地方的时候，韦小宝停了下来，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赵小天轻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了老太监。
“皇上…”
一看到赵小天看向了自己，老太监赶忙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时候就别搞那些繁文缛节了…朕问你几个主要问题，你须得如实回答，明白吗？”
老太监连连点头。
“第一，你伺候太后多少年了？”
老太监愣了一下，赶忙伸出两根手指少气无力道：“回皇上的话，已经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
赵小天想了想，皱起了眉头。
“你年龄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怎么会只伺候太后二十年呢？”
“回皇上，老奴在伺候太后娘娘之前一直在先帝爷身边伺候…”
一听到先帝爷三字，赵小天立刻就来了精神。
这老太监先前能在先帝身边伺候，先帝走了后又能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
看来，这个老太监也不是个简单人啊！
“既如此，那朕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太后信任你吗？”
老太监又愣了一下。
“皇上，老奴到了如今这个年纪，不求太后信任，只求能安生度过晚年就成…”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太监一直在观察着赵小天的情绪变化，生怕自己哪句话一说错惹皇上不高兴…
赵小天听了后，淡淡一笑。
“公公，你在宫里头伺候了这么多年，只要你不在晚年走错路，朕定然保你安生度过晚年。不仅如此，朕还能保你荣华富贵！”
这次，赵小天换了对老太监的称呼。
老太监听见赵小天叫自己公公，心中颇为一惊。
可即使如此，老太监一丝一毫也没有表现出来…
“皇上，老奴这一生基本都是糊涂的，但在一件事儿上始终清醒，那就是孝敬主子，时时刻刻为主子着想，替主子分忧～”
说罢，老太监把头低了下去。
赵小天点了点头：“自我定位倒是很清晰，不错…那朕和太后，谁才是你的主子？”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赵小天直勾勾盯住了老太监，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被这么一看，老太监立刻感觉到强烈的帝王气势压迫而来…
不仅是老太监，赵小天这句话一出，旁边的韦小宝和小喜子也都惊住了，同时在心里头不由得为老太监捏了把冷汗。
“万…皇上…老奴八岁就进了宫，当时因为机灵被先帝选在身边伺候，后面又因为忠心而伺候先帝多年…老奴现在还记得，当时先帝朝老奴说了一句话，即当奴才最忌讳易主，说什么都不能做三姓家奴…”
说到后面的时候，老太监已经声若蚊呐。
说完后，老太监咽了口口水。
口水声有些大，以至于赵小天都可以清晰听见。
老太监这番话说完后，赵小天便被惊住了。
本来，赵小天以为只要自己稍微旁敲侧击下，老太监立刻就会脱离太后的贼船，来到己方阵营，可没想到…
这家伙竟然敢和劳资这个皇上这么说话！
看来，太后定然是在什么地方死死的拿住这老太监了…
稍加思索后，赵小天突然笑着拍了拍老太监的肩膀。
“公公，既然你都把先帝的话搬出来了，那朕就不好再强人所难了…这样，你没必要非得做出选择，只需帮朕做一件事即可，这件事做好了，朕同样不会为难你～”
老太监听赵小天这么说，心里头顿时松了口气。
“不知...不知皇上需要老奴做些什么？”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过几日便是先帝祭日了，到时太后要去上香陪陵，定然会带你一起去…”
说到这里，赵小天下意识地把声音压了下来，凑到老太监耳边继续说道：“到时候，朕需要你时刻监督着胡似道的一举一动，只有一有风吹草动，你须得立刻朝朕汇报！”
老太监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应了下来。
同时，老太监一听赵小天让盯着的是胡似道而不是太后，心里立刻便觉得没那么为难了～
“皇上，还…还有一事…”
突然，老太监支吾了起来。
赵小天点了点头，示意老太监直接说出来。
“皇上，老奴这个样子，回去见到太后娘娘…若是太后娘娘问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恐怕老奴不太好交代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太监看了看韦小宝和小喜子，又看了看赵小天。
赵小天愣了一下，心想这老太监真不是东西，刚给了一点点面子就想得寸进尺…
“这个…”赵小天面露为难之色，然后看向了韦小宝：“小宝，这件事你来处理～”
“是！”
“公公，此事不算难事…方才有刺客经过慈宁宫，公公看到后，为了太后娘娘的安全着想，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和刺客激斗，所以才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然后，在周围巡逻的禁卫军赶来后，捉住了刺客，并救出了公公～”韦小宝眯着眼睛笑道。
“皇上…”老太监瞪大了眼睛，刚要朝赵小天诉苦抱怨，却被赵小天抢先鼓掌说道：“公公如此忠心，太后娘娘知道后定然会十分高兴的～”
见赵小天这么说，老太监只得苦笑道：“老奴明白，老奴这番模样都是和刺客激斗所致的…”
赵小天点了点头，随即便示意老太监回去了。
望着老太监渐行渐远的背影，韦小宝突然朝赵小天抱起了拳头：“皇上，这次是小宝鲁莽了，实在不该这般打他…”
赵小天摆了摆手。
“打的好，朕要不是为了唱白脸，朕都想上去给他两拳…这老东西一会儿说什么先帝，一会儿说什么三姓家奴，实在是大大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