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为什么不接电话?

可惜这个问题睡着了的天佑,已经回答不出来了。
书房里——
静谧的空间内,某种气氛十分压抑。
高深莫测的男人坐在boss椅上,横眉冷竖,手中还握着刚挂断的手机。
心底迟疑,那个男人在搞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这不像他的风格。
医院——
看见一名小护士突然冲出急救室,余渺直冒冷汗地揪住她:“怎么样,病人还活着吧!?”
小护士诧异了下,随之点头:“当然了,院长亲自治疗呢,只是现在需要o型血,我要去血库找。”
“o型血?我是啊,我是!就抽我的吧!”
小护士愣了愣,血库里不缺血啊,不过有人要捐赠,她也没意见。
“那你跟我来。”
抽了一袋血浆出去之后,刚下床余渺的脑袋就犯晕,险些一头载到地上去。
娘的,她身体一向很好啊,怎么捐赠点血就头晕脑胀了。
“你没事吧?”小护士见状,关心地问了两句,她赶紧摇头:“你快把血送过去吧,我没事儿。”
“那好。”小护士走后,余渺从其他好心的护士手中接过面包,囫囵吞枣的吃下,饥饿的肚子才觉得缓和了些。
要命,最近好像太能吃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灯才灭了。
可惜余渺已经躺在长椅上累睡着,再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她惊得跳起来,这才发现身旁还有其他人。
因为当时在巷子里的情况太过紧急,她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这会儿隔壁的男人还穿着病服,她就更认不出来了。
只觉得男人那张苍白的脸太过阴柔,身体修长,不瘦倒也不壮。
她迟疑地走向他,掀开他后背的衣服,看到伤口立马猜到对方的身份,随即震惊:“不会吧,这小白脸竟然就是帮我挡刀的勇士!?”
如果昏迷中的男人,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死了都得从地狱里冤枉地跳出来。
看了半天,余渺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在她的想象里,为自己挡刀的男人应该是长相威武的,怎么现实是比龚少龙那张公子哥的脸,还像女人啊?
这也太打击她了!
还在惆怅间,手机突然响起,她赶紧按下接听键:“喂,局长,嗯我没事儿了,对,请几天假,好的。”
说完请假的事情,她满腹纠结地看着,趴在病床上冲着自己的那张阴柔的俊脸。
一点都无法和她心中伟岸的形象,结合在一起。
算了,现实和想象总是有差距的,关键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的命,她得好好报答。
翌日,病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随之龇牙:“该死。”
正打水进来的余渺没听到他说的粗话,倒是发现他醒了,心底很是高兴:“太好了,医生说你今天会醒还真醒了。”
漂亮的丹凤眼看着她把水放在自己眼前,然后拧了毛巾靠近他,他不禁喊停:“你做什么?”
还在高兴他终于活过来的余渺愣了一秒,随之笑着回答:“帮你擦身子啊!虽然医院说有护工帮你,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种报答程度,我还是能接受的。”他
男人差点笑出来。
想得美。
帮她挡了一刀,竟然想随便帮他擦擦身体抵掉?
心里吐槽,但男人面上却挂着亲和的笑:“是吗?那辛苦你了。”
“没事没事,我跟局里请了三天假,当做报答你。”
三天假就把他打发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是吗?你真好,懂得知恩图报。”
她傻笑了下,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手中的毛巾撩起他的衣服伸进去,但是很小心避开他的胸口,边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你这声音挺熟悉。”
“呵,你绝对没有‘见’过我。”
觉得他这么说有点奇怪,但专心不碰到他伤口的余渺,也没往心里去。
她点点头,擦完四肢和他的后背,问:“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那人的表情突然有点难言之隐的样子,余渺放下毛巾担心问:“怎么了啊?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不用,我就觉得咳咳……我有点洁癖,你懂那意思吗?”
洁癖?
什么样的洁癖,是不喜欢让人碰?
“哦,这个毛巾是我新买的,绝对没有人用过!”
她信誓旦旦的模样顿时愉悦了男人的心,可惜他没那么善良,本来接近她就动机不纯。
“我的意思是,要擦,就得擦全身。”
“神马!”
激动得打翻水盆,余渺红了一张脸,磕巴道:“那、那我给你叫个男护工来。”
“不行!”叫护工,他这一刀不是白挨了?
一句不行又让她顿住脚,余渺满脸通红地问:“那你想怎么样?我是女的耶,还是让男人来帮你擦吧。”这要求她实在办不到。
苍白却丝毫不影响柔媚气质的俊脸失望地垮下,似伤心地说:“那算了,我不喜欢让陌生人碰。”
余渺想怒吼,难道我不是陌生人啊!
但想到对方是因为自己才动弹不得,她只能把火压下去。
“要不你告诉我,你亲人的电话号码,我让他们来照顾你?”
“你才说要知恩图报,现在竟然要把我丢给别人!?”
刚还气若游丝的声音现在却铿锵有力的,惊得余渺一脸错愕,没敢反驳。
甚至还带着发虚:“我不是那意思,你救了我的命,给你擦擦身子也没什么,但……”但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既然擦擦身子没什么,你就帮我擦完吧。”
“……”她想爆粗话。
拿着毛巾的手犹豫了十几分钟,余渺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把它伸进男人的裤子里。
叫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情何以堪啊!
不对,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要在医院,帮一个男人擦、擦全身!
“小姐,已经半个小时了,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擦?”
没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家伙,脾气还不小。
她咬着牙齿横磨,眼睛瞥向其他地方,终于左手掀起了他的裤子,右手缓缓伸进去,像是害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男人垮下脸,十分不高兴地指责:“你这是擦呢?我不需要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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