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叶辰缓缓拿出秦清澈送上的名单,嘴角上涌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而后环顾眼前的众多大臣,当场开口道:“付剑桓、李粟、钟廷玉、陈道勤……”
“你们四人,给朕跪上前来!”
轰!
此言一出,四人均是全身颤抖。
“愣着干尼玛呢?”
叶辰见到四人居然迟迟不敢向前,当即拍桌大骂,“那双耳朵要是不要的话,朕这就派人给你们割了!”
“不知,陛下叫臣等,有何吩咐?”
付剑桓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但那目光却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萧云济。
萧云济眼眸微眯,沉着一张脸色,只是看了一眼叶辰,不动声色地隔岸观火。
叶辰遥遥看着这四人,慵懒的眼眸中却已经透出了一丝杀意,“你四人是什么货色,贪墨赈灾粮草一事,也配朕一一给你们道来?”
轰!
墨文殿前,鸦雀无声。
跪在这里的所有大臣们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向那四人、又看向萧云济,生怕自己引火烧身。
萧云济也是大惊失色。
完全没想到,叶辰居然查到了这一处!
要知道在现在的复杂局面下,在赈灾粮草上贪墨,只有死路一条!
“陛、陛下!”
付剑桓看了萧云济一眼,心中惶恐万分,但还是要呀死死坚持,“臣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赈灾之事现在不是镇国公在管了吗?臣这边早就交接了。”
陈道勤额头上冷汗淋漓,但还是附和开口道:“是啊陛下,之前发放赈灾粮一事,不都是您下圣旨定的吗?”
“臣等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啊!”
其余两人见付剑桓咬牙坚持,他们也死死不松口,这让萧云济的双眼中涌现出一抹耐人寻味之色。
赈灾粮之事已经过去多日,他们就不信这昏君还真能找出证据来!
“是吗?”
叶辰冷眸眯得更沉,眼中现出一抹极其深邃的玩味,杀意更重。
这时候,叶辰突然看向萧云济,“萧丞相,依我大楚律法,若是在赈灾粮草上贪墨,该当何罪啊?”
萧云济暗暗咬牙,只得如律沉声道:“官员有贪墨赈灾钱粮者,杀无赦!”
“但是,这其中是否有一些误会……”
“好!”
叶辰拍案而起,直接打断了萧云济的话,“来人!把这四人给朕即刻斩杀!”
“陛下!”
四人顿时大惊,哪里能想到叶辰居然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直接就要杀头?
“陛下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们贪墨赈灾粮?”
“我等是朝廷命官,你不能空口无凭杀我们!”
“我们没有贪墨,你拿不出证据来!”
“证据?”
叶辰一声冷笑,张狂恣意,“就凭你们,也配问朕要证据?”
一声怒喝,浓凛的威严弥漫而出!
叶辰森凛的面容就如同天上的判官一般张狂笃定,“所有人,都给朕听好了!以后不管你们犯什么事儿,只要被朕抓到,便没有辩解的机会!”
“你们要什么证据?朕的圣旨,就是证据!”
“来人,动手!”
叶辰一声怒喝,李广便提刀向前。
顿时,四人无不吓得屁滚尿流,慌忙爬过去向萧云济求情,大喊道:“丞相,丞相救命啊!”
“我等可是……”
萧云济冷眸微眯,就要开口说话,可叶辰更是狠厉,直接冷声问道:“丞相是想要为他们求情吗?”
“难道说,他们是在为丞相办事?”
“这些银子不是他们贪了,而是全都进了你丞相的腰包?”
萧云济脸色猛然冰冷,当即一脚狠狠将付剑桓踢开,大喝道:“放肆!”
“尔等贪墨大楚赈灾粮,这是死罪!你们不为自己想想,难道就不想想自己的妻儿吗!”
轰!
此言一出,四人如遭雷击。
这是萧云济的威胁!
倘若四人再敢开口,萧云济很有可能要将他们家人全部杀光。
萧云济说完这话,当即拱手向前,“老臣没有为他们求情,如果陛下你已经查到证据,一切依律便是。”
叶辰眯了眯眼,如何不知萧云济刚刚所言的弦外之音。
“动手!”
一声令下。
嗤啦一声!
李广上前手起刀落,顿时就见鲜血喷溅,四个人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
在场众大臣无不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昏君现在真是太厉害了,杀伐决断到如此令人胆寒,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掉脑袋的牺牲品。
叶辰随意踢开付剑桓的脑袋,这才看着面前文臣武将,眸色沉沉,“国以民为本,社稷亦为民而立。”
“民当如水,而国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们觉得,朕说的可对?”
叶辰环视众人,众人纷纷低头不敢多言,他又看向萧云济,笑道:“丞相,你认为呢?”
萧云济面色阴沉不已,但还是低头躬身,“陛下所言极是!”
“既如此……”
叶辰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萧云济,凛凛龙威弥漫,“赈灾之粮被朝廷的蛀虫们变卖换钱,这便已经触碰到了朝廷的底线。”
“身为一国之主,朕决不能忍!”
轰!
叶辰转身一脚将面前茶桌踢翻,呵斥道:“萧丞相,事到如今你还说要用户部来赈灾,朕问你,你居心何在?”
萧云济哑口无言,只能沉着一张脸,暂且不说话。
“萧丞相,无话可说?”
叶辰伸手从李广手中接过一把染血的刀,慢悠悠走进群臣之中,淡淡开口道:“萧丞相你治理不善,养出这些蛀虫,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江山乱做一团,关键时刻,只有朕力挽狂澜,想出以工代赈之法给你们擦屁股。”
“而你们,一个个蠢货只知道给朕惹麻烦,除了贪财好色、拉帮结伙、耍嘴炮,还会干什么?”
“朕和镇国公才是救国家于危难之人,做得亦是扶大厦之将倾的伟事。”
嗤啦一声!
说到此处,叶辰手中的刀突然又架在一位大臣脖颈之上,“徐晓,朕问你,镇国公有什么错?”
“朕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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