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苛刻的结婚条件

“不行。”病房中,肖蔷明显有些激动,“前面四条我都可以,但是第五条我不答应。肖楠尘伤势这么严重,医生说至少都要住院半个月,你一周时间举行婚礼,肖楠尘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就那个日子!”夏柒柒很坚决,“我不能保证,拖得时间太久,我会突然反悔,你们也都知道,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相爱,答应嫁给肖楠尘的!”
“好。”肖楠尘一口答应了。
夏柒柒那一刻还是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肖楠尘。
然后,硬着头皮,没有妥协。
肖楠尘很只是很清楚,夏柒柒故意提出这些刁难的条件,不过就是为了羞辱他。
不过就是为了让他明白,她根本不在乎他。
“我不允许!”肖蔷很坚决,“一周时间不说你们的婚礼需要重新准备,你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下地,我拍你轮椅都坐不稳!”
“没关系,我不介意肖楠尘睡在病床上去结婚,反正,婚礼怎么样,我也半点都不期待。”夏柒柒冷漠。
“就算再不期待,你也应该考虑一下楠尘的身体,他到底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你就不能为他妥协一点点吗?!”
“我没有妥协,我会选择嫁给他?!”夏柒柒讽刺无比
肖蔷那一刻是真的生气的。
要不是楠尘受了这么重的伤。
要不是楠尘真的非夏柒柒不可。
她死都不会同意,楠尘和夏柒柒在一起。
“妈。”肖楠尘叫着肖蔷,“医生说我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一周后应该也可以坐上轮椅了,你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
“你再清楚,也抵不过,夏柒柒的一句话。”肖蔷有些恨铁不成钢。
真的不知道,她儿子喜欢夏柒柒哪里?!
肖楠尘从小到大从不让她操心,却就是为了一个夏柒柒,没了任何原则。
“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好了通知我。我这个人耐心也不是很好,今天之内没有明确回复,我们的婚礼也可以……”
“不用商量了,按照你说的时间结婚。”肖楠尘说。
夏柒柒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分明就是为了故意为难肖楠尘,在他被她真的为难的那一刻,却又一点都不开心。
毕竟。
这就意味着,一周后,她就真的要和肖楠尘结婚了。
她忍了又忍,“婚礼仪式从简,不需要什么接亲环节,直接到教堂举行仪式就行。宴席的客人,不能超过5桌。”
“那怎么行?”夏正海反对,“我商场上的朋友那么多,5桌怎么可以?!”
“我结婚,和你的朋友什么关系!”
夏正海被夏柒柒一句话堵得高血压又要犯了。
夏柒柒说,“你真要请客,你就和她举行一个离婚仪式,你自己的仪式,想请多少请多少。”
夏正海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被夏柒柒给气死。
“可以,就5桌。”肖楠尘又答应了。
夏柒柒看了一眼肖楠尘。
总有一天,肖楠尘会知道,娶她真的不会幸福。
她转身直接离开了病房。
离开那一刻。
眼眶又红了。
她知道。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走出医院。
坐进出租车内,回去。
她眼眶一直很红。
眼泪一直包裹在眼眶中。
强迫自己不哭。
为了肖楠尘哭,都不值得。
“小姑娘,你还年轻,生了什么病,都不要想不开,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配好治疗,一定会好的。”司机是个大叔,此刻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柒柒看了一眼司机。
所以司机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吗?!
那一刻倒是有点被司机安慰了。
有句话他说得很对。
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总觉得渡过这段时间,等肖楠尘真的发现他们不合适之后,她就可以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擦了擦眼泪。
给安暖拨打。
“柒柒。”安暖此刻在床上。
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床上的。
记忆中,她好像是从医院回去。
然后……
然后,就接到了夏柒柒的电话。
“我要和肖楠尘结婚了。”说出来这一刻,还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恭喜。”安暖反而很淡定。
毕竟是早就料到的事情。
上一世,夏柒柒也和肖楠尘结婚了。
只是……结局不好。
“我有点难过。”夏柒柒的口吻中,明显带着抽泣的声音。
安暖有些无奈。
这个时候,她真的不能给夏柒柒说太多。
她只会尽她之力,帮夏柒柒改变人生。
“我不知道这段婚姻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夏柒柒似乎是顿了顿,她说,“我怕我会变成一个坏女人。”
“你不会。”安暖说,“以后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男人,到底是谁。你真正爱的男人,到底是谁。”
“对我最好的男人,或许是肖楠尘。但是我真正爱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他。”夏柒柒笃定。
“柒柒……”
“好了,不说了。”夏柒柒情绪真的很低落,“我今天再也不想听到肖楠尘的任何事情。”
安暖抿唇,“好吧,调整自己的情绪,相信我,一切都会柳暗花明。”
“嗯。”
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安暖想了想,给肖楠尘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暖暖。”肖楠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
“琪琪说,她答应和你结婚了。”
“嗯。”肖楠尘应了一声,又补充道,“用了很卑鄙的手段。”
“但至少成功了。”
“你不……讨厌我吗?”肖楠尘终究还是诧异的。
“不。”安暖直言,“我希望你可以抓稳柒柒,永远不放手。”
“我,尽量。”
“最后,恭喜你。”
“谢谢。”
安暖放下手机。
她动了动身体,准备起床。
“安小姐。”身边,突然有人叫她。
安暖那一刻真的吓得差点灵魂脱壳。
她转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这货,一直都在房间吗?!
她怎么都没注意到。
那一刻也不由得有些火气冲天,“叶景淮,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
“你打电话又不是在偷人,有什么不能偷听的。”叶景淮说得,云淡风轻。
一万头,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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